陳銘沒有看秦彤彤,但可以想象,此刻的她,應(yīng)該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因為她那句幾乎吼出來的話,帶著些許的哭腔。
大家都不容易……陳銘感慨,他曾經(jīng)羨慕城市里出生的孩子,但如今發(fā)現(xiàn),城市里也有窮人,也有一些在溫飽線上掙扎的。
一路聊,其實更多是林曼曼在介紹秦彤彤的情況。陳銘才知道,秦彤彤的母親因為難產(chǎn),早早就去了。父親因為這件事情,對她也比較疏遠,好在奶奶和姑姑還算照顧她。
勉強活到那么大,父親又娶了一個,新的母親不喜歡她,于是就安排她內(nèi)宿。飯錢給得很少,所以她沒有這份兼職的話,說難聽點,買衛(wèi)生巾的錢都不夠。
就算這樣,她也沒有少被林曼曼的父親嫌棄,說‘干不動活’‘一個月三百白瞎了’之類的……后續(xù)林曼曼沒說,但陳銘清楚,秦彤彤估計依然會賠笑,會道歉,然后在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默默哭泣。
“真是,若這樣的人,都是百花門的人,那百花門實在太舍得下本錢了。”陳銘在心里暗罵,要么就是百花門下重本,對付他這五虎門未出師的弟子,那就只能說兩人的演技實在太好。要么,自己顯然是誤會了這兩個可憐的女子。
把兩人送上去,陳銘卻不得不回來,鼻腔之中,似乎還殘留著林曼曼身上的體香,那種香味很淡,但正因為這樣,才讓更努力的吸吮,試圖獲得更多。
“明明只有七八分的姿色,卻因為這體香,讓人瘋狂的想要占有她,實在奇哉怪也。”陳銘感慨,然后開始給幾個學(xué)員準備學(xué)習(xí)計劃。
他是社長,自然是說到做到,真正開始制定的時候,卻是心無旁騖,轉(zhuǎn)眼已到一點。
“今天又要少睡幾小時了。”陳銘搖了搖頭,也就這里是獨立宿舍,換了集體宿舍,只怕已經(jīng)被勒令熄燈了。
“才睡啊……”陳銘熄燈,樓下舍管房間的一個五虎門弟子,皺了皺眉。
“似乎是要給幾個新社員制定學(xué)習(xí)計劃……”蕭戈來到這個弟子面前。
“現(xiàn)在才十一個,就要那么忙,據(jù)說五虎武術(shù)社打算對外招社員,到時候怎么辦?”最初的弟子抱怨起來。陳銘的身份很特殊,他的健康同樣很重要。
“晚自習(xí)本身不在社團活動里面!”蕭戈搖了搖頭,“關(guān)鍵是那兩個女子,調(diào)查好了沒有?以前沒有,當了個人賽代表,尤其是經(jīng)歷過刺殺之后就出來……不正常。”
“調(diào)查了,清清白白,甚至讓人憐惜……”這個弟子拿出一疊情報。
“別是找盜門買的吧?你應(yīng)該清楚,這事情……”蕭戈提醒了句。
“這完全是西安五虎門的情報系統(tǒng),自行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當然,估計比不上盜門的資料完整!”這個弟子又拿出另外一份情報,這才是從盜門那里購買的部分。
“這兩個女孩都不容易……”蕭戈對照看了看,確認都沒有問題,才不由得感慨。爹不親娘不愛,不不,秦彤彤的親娘都沒了,簡直是現(xiàn)代版的《小白菜》。
隨即搖了搖頭,感慨“世間是凄苦多了,誰能全部照顧過來?”
第二天早上五點左右,陳銘在床上起來,昨晚修煉了兩小時,然后深睡眠兩小時,起來的效果居然比直接睡上六七個小時還要好。
“或許可以考慮把這個方法推廣,抽空和蕭乂說說。”陳銘一邊念叨著,一邊洗漱,然后換上運動服,來到操場上開始熱身。
“喲!”秦彤彤不多時帶著林曼曼過來,兩人都是內(nèi)宿生,過來比較容易,“你可知道,我們兩個差點不給放出來,舍管阿姨抱怨說我們起來得太早,一般六點才開門。”
“所以你們可以六點再過來,你們的體質(zhì)也沒辦法堅持一個小時的晨練。”陳銘回了句,然后開始運動。
“那可是你說的!”秦彤彤看向林曼曼,“對吧,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