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水嫩細膩,就像換了一張臉似的,還有一股特別的香味,持久不散,可是個極好的東西。”
老板剛介紹完,莘憐本來還想打開看看,卻被凌玉沁一把搶了過去。
“你這人怎么搶東西啊?”雪芽指責道。
凌玉沁擺弄著手中的盒子,不以為意:“反正有些人也用不上這些東西,還是別看了,何況我新婚在即,更加需要這個,想必莘小姐不會介意吧?”
莘憐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季元槐就走了過來,直接拿過凌玉沁手中的東西,凌玉沁對此也不敢說什么,只見季元槐打開蓋子聞了聞,又蓋上,不屑地丟回凌玉沁手里,緊接著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當然不介意,我們?nèi)饺教焐愘|(zhì),皮膚吹彈可破,自然用不上這種東西,不像有些人,臉蛋干癟,皮膚皺皺巴巴的,所以啊還是留給有需要的人吧,凌小姐可得好好用著~”
這話引得莘憐和雪芽同時側(cè)目,心中都被爽到,沒想到季元槐懟起人來如此解氣。
凌玉沁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卻不敢對季元槐說什么。
“你是真的想嫁去亞蠻國?”
“與你何干?”凌玉沁斜睨莘憐一眼,語氣十分不善的回道。
“我想提醒你,那赫蘭炎不是什么好人,勸你還是想清楚。”
“呵……我看你是嫉妒我吧。”
“哎喲我!”季元槐聽著她說的話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扔下東西,拉著莘憐就往外走。
“你說你管她干嘛!就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還以為自己做了個美夢呢!”
季元槐說的大聲,話音自然是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凌玉沁的耳中,瞪著她們的背影,眼神中充滿怨毒。
“我沒想管她,也就是看在凌伯康的面子上提醒她一下,她若是聽不進去就算了。”
畢竟她莘憐也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活菩薩,要不是因為看在她是昱國人又是凌伯康妹妹的份上,她才不會多這一句嘴。
“她愿意去就去好了,有什么可提醒的,你看她那趾高氣昂的樣子,以為自己要嫁去亞蠻國多了不得了似的,呸,小人得志!”季元槐氣得不輕,她最瞧不上凌玉沁那副樣子,而且莘憐現(xiàn)在是自己的妹妹,她更加見不得別人欺負莘憐,感覺像在打她的臉一樣。
莘憐拍拍她的背,給她順氣。
“不過,我總覺得不踏實,好像有些不對勁。”
“你別管她了,是她自己巴不得要嫁過去,以后過得如何,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要你操什么心?”
莘憐搖搖頭,沒再說什么,她沒告訴季元槐,她覺得不踏實不是因為凌玉沁如何,而是一種她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