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坤啊,他們沒有惡意的,就是愛開玩笑?!焙蛯幭淼睫k公室,余卿卿揉著男孩子的小腦袋安撫。
那群老大不正緊的家伙,平時鬧鬧也就算了,怎么能當著未成年說那種葷話。
看來她真的得找個機會,磋磨他們一番。不給教訓總是不長記性。
“我知道的姐姐?!毙∧樇t撲撲的男孩子點點頭,回答得很認真。
他當然知道,和余卿卿一起戰斗的伙伴,都是余卿卿難能可貴的財富。
在群眾和記者面前那么維護余卿卿的他們,是一群勇敢可愛的人。
寧溪坤是個愛憎分明又很愛屋及烏的人,只要是她身邊的朋友親人,他都很接受。
當然,姓嚴的可怕大叔除外。
情緒好懂又誠實的男孩子,讓余卿卿覺得相處起來很輕松。不用猜來猜去,不用辨別真假。
所以余卿卿很喜歡跟寧溪坤相處,就像跟爸爸、跟豆米相處起來那么純粹。
“其實我不反對他們那么說的……”
“你說什么?”已經坐在辦公椅上的余卿卿,抬頭看向男孩子。
男孩子咕噥的輕語,她沒聽清。
“沒,沒什么?!睂幭ぺs緊搖頭,原本就紅潤的小臉,更紅了。
像做了虧心事,被逮了個正著,心虛得不行。
所謂“純粹”的男孩子,心里還是抱著一絲絲認同那群人剛剛的說法。
并且僥幸地覺得,如果余卿卿對他真的是那個意思,才好呢。
余卿卿“哦”了一聲,就沒再注意寧溪坤。而是把身心全放到了工作上。
在來公司的路上,余卿卿已經跟寧溪坤交代過了助理的具體工作事宜。所以寧溪坤新手上路,到也沒有出什么錯漏。
并且余卿卿需要他做事的時候,總是能很快給出反應,并及時完成。
兩個人忙了一上午,除開工作上的必要談話,就沒有別的交流。
嚴驄是看著寧溪坤坐上余卿卿的車,并且跟隨他們的車進入寫字樓的停車場,看著兩人又同時下了車。
辦公桌上的煙灰缸里,已經堆滿了煙頭。那一堆高檔香煙頭里,還夾雜了好多低端牌子的香煙頭。
那是從他那個唯唯諾諾的秘書那要來的。
從未見過嚴驄在辦公的時候吸煙的秘書,當時聽到嚴驄找他要香煙,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他的上司在他心里,一直潔身自好。不管是從心理還是從生理上。
身份尊貴帥氣多金,從來不像那些有錢的富二代富一代,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要么就是沒結婚胡搞瞎搞,一身二世祖氣息。
但他的上司,一個標準的好男人。
自律得令人發指。不抽煙,不賭博,沒有花邊,偶爾飲酒都是必要的應酬,但都掌握著很好的尺度。
平時工作對人對己,要求十分苛刻。他要求他轄屬范圍內的所有職員,都按規定和時間完成自己的工作。并且不能出現任何錯漏。
用他的話來說,團隊運作,一個人出錯,就是浪費一個團隊人的時間和心血。
說話不凡的人,能力自然非凡。
每次指導方案都是一針見血。雖然上任不久,卻把公司整體業績拔高了十幾個百分點。
如果平時更平易近人一些,而不是冷著臉生人勿進的姿態,他在他心中就是一個完美的男人。
是他理想中奮斗的目標。
只是這個目標,剛剛臉上的陰沉,和眼神中射過來的凌厲,讓他只好一聲不吭地出去找同事借香煙。
他這個上司哪兒都好,就是心思太深沉,不容忍揣測。只是這樣,倒是杜絕很多想要拉攏行賄的不良行為。
曾經他就遇到過一回。
市場部門需要嚴驄通過一個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