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卿卿真的不知道,想嚴驄這樣的男人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
雖然她不知道他工作場合是什么樣,但怎么看他都不像那么容易示弱的人。
只是現在,余卿卿不得不退一步。
“你現在不想說,那就不說吧?!闭驹谀腥嗣媲把銎痤^,余卿卿努力尋找著他的眼睛。
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面容,讓嚴驄生生一驚,險些有退怯之意??伤€沒有退后,她妥協的軟語,就刮如了他耳中,讓他的心臟也好想被柔軟的羽毛掃過。
“你現在不想說,或許是因為時機不對。我等你準備好了再告訴我。但是不可以太久哦,我怕我會等得不耐煩?!?
嚴驄不知道現在應該以什么樣的心情,來面對眼前的人。
大度溫柔,總是體量別人的情緒,從來不會給他人壓力(秦覓喬安娜???)。讓人從身心都感受到被尊重的重視感。
這就是眼前的女人,自己放在心尖十二年的人。
她的一番話,輕松又將他感動。還有什么能讓他放棄愛她呢?
“嗯。”嚴驄點點頭,黑眸中熠熠著溫柔欣然的光亮,將女人的一舉一動,所有表情都刻在光里,叫他追尋。
得到嚴驄的肯定,余卿卿輕微頷首。“不過……”
重大轉折的語氣讓嚴驄才安下的心,立馬又提到了嗓子眼。
此生也只有她,能讓他如此心有惴惴,坐立難安。
嚴驄沒有說話,輕抿薄薄的唇瓣等在余卿卿的降旨。
“我還沒有原諒你。”余卿卿搖搖頭,盯著嚴驄黑亮的瞳仁,看著里面自己作威作福的嘴臉,差點笑出來。
只是她努力壓下笑意,滿臉嚴肅地嚇唬某人。
嚴驄是真的被余卿卿唬住了。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絲神情都能牽動他大動干戈。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狀況。
嚴驄現在就像個情竇初開和女朋友吵架,不知道如何哄女朋友的小年輕。笨頭笨腦的即想哄,又怕哄的適得其反。
“那,那我要怎么做你才會原諒我?”屏著呼吸,說話都有點磕巴的男人,純情得額頭都急出了一層汗。
“嗯~”余卿卿假模假式的點著腦袋,似是在思考他的問題。“花是送給我的嗎?”
答非所問的回答,讓嚴驄愣了一秒。緊接著男人重重地點了點頭?!跋挛绮艔母鞯貓@子里空運過來了,現在可能不新鮮了。如果你喜歡,我們下次到產地去看。”
努力掙著表現分的嚴某人,小心翼翼地討好著某個壞女人。
可是壞女人好像因為他反常的表現玩得不亦樂乎。
“也就是說,我可以隨意處理這些花咯?”余卿卿對嚴驄的話不置可否,既不答應也不否決,完全反套路。
“嗯。如果你覺得不夠,還可以讓人再運些過來?!庇嗲淝涞难劬ο袷怯心Я?,嚴驄感覺自己已經被深深吸附進去,然后她在外面上了鎖,他再也出不去。
“不用,這就夠了。”余卿卿歪頭,看了眼身旁的花樹。然后再轉過頭來,清麗水潤的眼眸里劃出精算的光芒?!澳翘焱砩夏惴盼银澴?,我很不爽?!?
似乎終于切到重點的余卿卿,如實道出自己的感覺,一如既往活得真實。
可是一句靈魂的鞭撻,卻像扼住了嚴驄的咽喉。讓他瞬間整個人緊繃得發僵。
嚴驄緊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一定會惹她不高興。可是讓余卿卿當面與他對峙,又是另外一種預想不出的情形。
他只能木訥著惶恐地看著她,生怕她的下一句話,會給他判個無期徒刑。
看到嚴驄的表情,感受到他的僵硬,余卿卿也不指望他會反駁什么,于是接著道?!澳惆l的信息我都看過了。”
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地看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