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驄感覺除了渾身僵硬得無法動彈以外,他的四肢已經開始發麻。
過了良久也沒有得到回答的余卿卿,在極度的羞恥中逐漸平靜下來,然后再到有一絲絲失望難受,最后終于放棄了。“好的,我明白了。”
看來她真的是自作多情了。她的蠢問題搞得人家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可能一面要照顧她的情緒,一面又不想說謊,很為難吧。
余卿卿起身,拍了拍站在身上的花瓣,平淡道“我接收你的道歉,也原諒你了。那我就先回去咯,房間里的花先被拆。”
邊說著,邊撿起被扔在一旁的棒球帽和休閑鞋,等著嚴驄轉身跟自己道別。
余卿卿的話雖然說得很平常,但語氣藏著一股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酸澀。
而完全不在狀況內的嚴某人,根本無所感覺。因此,他也就錯過了一次表明心跡的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