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坤這個軟萌可愛的護花使者,憑借自己天真無害的模樣,意外地替余卿卿趕走無數(shù)慕名慕色而來的登徒子。
那一臉“姐姐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不高興的吃味表情,任是哪個自詡紳士的男人,都不敢對有這么個“拖油瓶”弟弟的余卿卿下手。
雖然他們,好像沒聽說過余卿卿有弟弟這回事。
好不容易逮到余卿卿單獨行動的男士們,紛紛郁卒。
在校友堆里游逛了一圈,跟一眾認識的不認識的校友敘過舊。天然可愛的男孩子比她更吃香。
但作為“姐控”實錘的害羞男孩,半步都不肯離開余卿卿。著實讓老姐姐老阿姨們沒好意思辣手摧花。
最后和幾個想不起來名字的學(xué)長學(xué)姐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余卿卿便跟眾人以及留下的歷教授告別。
佳人去意已決,何況章澤宇、關(guān)慕君等人目的已達成,自然沒有強迫人留下的道理。
揮手道別,各自都有些感慨。
簡遠明明有機會和余卿卿成為最好的一對。可命運這玩意兒啊,太會嘲弄人了!
“坤坤,姐姐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余卿卿拉著寧溪坤回走,忍不住轉(zhuǎn)頭問。
難得獨處,鴕鳥了許久的余卿卿還是決定當(dāng)斷則斷。
長痛不如短痛。
她實在忍受不了,那樣活力朝氣的男孩子一直郁郁寡歡的模樣。她的太陽,不該是那樣。
男孩子沒有說話,也沒有轉(zhuǎn)頭看余卿卿。他盯著兩人牽住的手,有些恍惚。
那只柔軟白皙的小手,握著他干凈修長的大手,好像再也不會分開似的。
他們之前,本就是這么親密的吧?
為什么才幾天,好像什么都變了呢?
“坤坤?”見寧溪坤走神,余卿卿喚他的同時,手指捏了捏他的手。
寧溪坤抬頭,面無表情。沒有引人沉迷的笑渦,也沒有惹人憐愛的彎眸。
他看著余卿卿,星一樣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晶瑩。
他知道她要問什么,他知道的。
“那我…也可以問姐姐一個問題嗎?”他掌中用力,將她的手裹緊,不問她意愿掉頭轉(zhuǎn)了個方向,將她拉向園圃深處。
余卿卿被平白拉了個趔趄,險險穩(wěn)住腳步,跟上有些急切的男孩子的步伐。
心里有個小小的聲音,不要讓他難過,不可以弄哭他。
可怎么辦得到呢?
“你問。”余卿卿盯著寧溪坤打理過的亞麻色后腦勺,忐忑而莊重道。
寧溪坤頭一次沒有立即回應(yīng)余卿卿的話。避開人群,直到靠近一處沒有人的泉水邊才停下。
“姐姐?!蹦泻⒆踊仡^,茂密的睫毛有些顫抖。他彎了彎嘴角,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澳忝靼琢宋业南矚g了對嗎?”
所以才故意讓他聽到,她和那個男人的聲音。
他早該想到。
人造氣象的風(fēng)從某個隱藏的風(fēng)口吹出,卷起了她慵懶下垂的幾縷發(fā)。也吹得他劉海迷蒙了眼。
掌心里,是他緊張的汗液,濕潤燥熱。
余卿卿仰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看上去,太難過了。
其實不需要她解釋什么,她聰明的小太陽,已經(jīng)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才心傷。
“坤坤……”余卿卿眼神復(fù)雜,欲言又止。
她要問的,要說的,基本上已經(jīng)無需再出口了。
“好了,別說了……我懂的,我懂了。”不等余卿卿欲言而出,寧溪坤已經(jīng)受不了等她親口說出傷人話語的煎熬,快速打斷了她。
“所以姐姐試一試都不愿意,試著喜歡我一點點都不愿意,就把我否掉了對吧?”頰邊的笑渦隨著他說話的動作時隱時現(xiàn)。
可這一次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