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走了!”
沒看到預(yù)期的場面,沈昊面色不快,不待今天的論劍結(jié)束,便帶了女兒提前離席。
呃……
欒劍望著這位強(qiáng)大修士的背影,稍稍有些忐忑。
他也同樣沒想到,今天那個吳進(jìn),居然用了這種方式,繼續(xù)保持全勝的戰(zhàn)績。
有意義么?
就算是贏了這個王川,明天淘汰賽開啟,照樣會被撕下偽裝呀。
多贏一天,又能怎么樣。
自己肯定是不會幫忙的了。
那么,一個筑基初期的小家伙,直接進(jìn)入論劍淘汰賽,這真是天門劍宗從未有過的奇事。
“爹,你別生氣了……”
沈樂寧覺得有些好玩,堂堂煉虛期的老爹,竟然會因?yàn)橐粋€筑基初期的小家伙生氣,這是自己從沒見過的事情。
“哼!”
沈昊黑著臉,罵道“天門劍宗,就沒一個好東西!先是出了個魔道修士,又有這狡猾的小子!還好!還好沒讓你真的嫁過來,不然定要后悔!”
沒一個好人么?
似乎,那也未必。
沈樂寧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身影,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讓她心里微微有些慌亂,連忙掩飾著說道
“我有些餓了,咱們找個地方吃東西吧?”
“好!”
寶貝女兒有求,沈昊必應(yīng)。
雖然天門山上為他們準(zhǔn)備了豐盛的宴席,但是沈昊既然一氣之下離席,自然不會回去,便在天門山不遠(yuǎn)的天門大集上找了家精致的酒樓,陪女兒高高興興地吃了一頓。
“結(jié)賬。”
酒足飯飽,沈昊心情緩和了不少,一拍桌子,打算多給一些小費(fèi)。
沒想到天門山這小地方,雖然天門劍宗里沒有好東西,但這天門大集上的酒樓,燒菜的水準(zhǔn)可圈可點(diǎn)。
“這位爺,您吃好了,盡管走著!”
竟是酒樓的掌柜親自前來,禮數(shù)十分周到,點(diǎn)頭哈腰地表示不用結(jié)賬,這頓免費(fèi)。
嗯?
沈昊微微一愣,心想難道是自己暴露了?
不會吧!
這天門山地界,除了那個閉死關(guān)的不知死沒死的宗主之外,還有誰比我修為更高?
這掌柜的……看起來不是個修行者啊!
那為什么吃飯不要錢?
雖然心中狐疑,但是對方態(tài)度十分誠懇,沈昊想給錢也給不出去,也只能是認(rèn)了這個人情。
可是,怪事才剛剛開始。
之后沈昊帶著女兒,在天門大集上閑逛,雖然對沈昊來說,這種鄉(xiāng)下小地方根本沒什么可以入眼的東西。
但女兒沈樂寧畢竟是初次出門,看什么都新鮮,看什么都喜歡。
怪就怪在,不論沈樂寧對什么感興趣,那店鋪老板都直接奉送!
靈花靈草、珠寶簪花、胭脂水粉、工藝土雜……
奶奶的!
到底怎么回事?
沈昊終于不耐煩起來,將渾身氣勢稍稍放出一絲,猶如實(shí)質(zhì)般地直接壓迫過去,沉聲道
“叫你背后的人出來!”
??!
煉虛期修士的壓迫,豈是平常人可以抵御。
那小店的伙計(jì),直接就尿了,根本興不起半點(diǎn)膽敢隱瞞的心思。
于是,就在這家小店中,沈昊見到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
“沈前輩您好!在下郝絕望,代家?guī)熛蚯拜厗柡?!?
年輕人執(zhí)禮甚恭,渾身都透露出無比自信的氣息。
郝絕望?
這名字……你父親經(jīng)歷了什么才給你起的這個?
沈昊一陣無語,可是這個人自己不認(rèn)識,為什么要請客吃飯,又讓自己能夠在天門大集中幾乎予取予求,要啥給啥。
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