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離沅干干笑了兩聲,她硬生生將口中塞滿的肉片艱難咽下,已經不知道什么話能準確言語她內心萬匹羊駝狂奔而過的感覺。
慕南桀見著離沅一臉的不可置信呆滯模樣心底里莫名的有些希冀,只見離沅朱唇被震驚的微微張開,一雙桃花眸子瞪得溜圓,幾絲碎發從額前無章續地落下,擋住部分烏亮的寶石瞳孔。
慕南桀伸手將離沅額前的幾根青絲別過耳后。
離沅半晌都沒有任何反應,直到慕南桀將她的碎發整理完好,一絲男性特有的氣息噴撒在她的耳根處,才回神過來將慕南桀推開,倏地猛退,保持到一個安全的距離,胸腔中的那顆心臟似是要隨著亂撞的小鹿跳到外邊去,俏臉如同被火炙過一般,紅透到內里。
“這位大哥,不,公子,小的心里受不住,開不起這種玩笑省……再說了我何德何能能獲得公子的青睞,我并沒有公子口中所說的那么完美無瑕?!?
“那你現在是拒絕了我的提議?”慕南桀鳳眸微瞇,一絲危險氣息流露而出。
離沅看出來慕南桀已經變了臉色,伸手在自己的胸口上壓了壓以平息下來,想了片刻后,仍舊是很誠實地點點頭,她覺得這種事情得明確給個態度,不能隨便而含糊的混過去。
慕南桀嘴角的弧度拉平,他轉過身子,邁出兩步到床榻前,衣袍撩起自然而然落坐于上,原本危險地鳳眸變得更加陰森邪魅:“你可以堅持此時你自己的想法,不過……代價就是你父親的錢塘州巡撫之位。”
“你在威脅我,可你又憑什么!”離沅用細膩白皙的手指敲了敲桌面。
這句話很顯而易見,這男子表面說是自己父親的官職,可如若父親沒了官職,整個巡撫府上上下下的數百號人口,都可以在這乞巧節的一夜之間去街道口上喝西北風。
只是,這名為慕南桀的男子到底是哪家慕氏皇親國戚,竟不僅有有駭人聽聞的巨大財力,還有如此龐大的權力。
慕南桀挑挑眉梢,不置可否,此時的他又是悠閑肆意地將兩腿疊交起來,兩手撐在床沿處,隨后低笑道:“憑我是齊國的太子?!?
太子!
離沅的腦瓜仁直接炸開了。
怪不得,怪不得離沅覺得這個名字極其的耳熟,這男子根本就不是瘋了,而是因為他就是這齊國上上下下除了齊王之外最為有錢有權的那個人!
離沅原先腦中還不停的轉動運作,現在卻被迫性的靜止停滯,而那雙細嫩的小手卻被人一把拽起緊握于溫暖的后掌之中,離沅反射弧劃到頂時,離沅驀然發覺自己已經被那個男人牽出了如意閣。
身后是如意閣門口的姑娘們銀鈴般的笑聲。
“殿下要帶我去哪?”離沅盡力抽出自己的手卻無果,焦急的瞪眼看向那個行事隨心毫無章法的男人。
這次乞巧節偷跑出來還真是遇到狗了,不,應該是一個比狗還要狗的人。
“帶你去個好地方?!?
“什么地方!”
“一個,能讓你真正感受到你偷跑出來的意義的地方?!?
離沅被慕南桀東拉西拽了好久,只見離街道中心越來越偏,而后干脆出了城,身旁從人來人往穿梭不息的街道,一直到變成了荒無人煙的野地。
不知又過了多久,腳底下的路面凹凸不平,離沅沒有注意到,一個釀蹌眼見著就要同地面來一個親密的接觸。
然后離沅就真的就在地面上來了一個天王蓋地虎。
“你怎么偏偏在這時候松手了!難不成殿下是故意的!”離沅側身撐著地面,蹙眉揉著被摔疼的屁股蹲兒。
慕南桀適才轉過身子,也是懵了片刻,將離沅扶起,隨后不咸不淡道:“到了,所以松了手?!?
這張生的有棱有角的俊美異常的臉,讓離沅狠狠咬牙,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