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郎他們還在談論,林嗣借口上廁所離開了休息室。但他走出休息室之后卻沒有去廁所,而是確認四下無人就溜進了剛剛去過的琴房。
一架鋼琴靜靜地擺在房間正中央,林嗣蹲了下來,戴上手套,對鋼琴進行細致的檢查。因為原著中村長他們利用這架鋼琴進行販毒行動,現實里不知道會不會如此。
果不其然,林嗣很快就在鋼琴下面找到了一個暗格,輕輕一推,暗格的擋板就縮了進去。他伸手進其中摸索,找到了幾包用透明袋子裝著的白色粉末。
“呵呵,這些人果然死有余辜……”很顯然這幾包粉末不是洗衣粉。
……
林嗣很自然地回到了休息室,繼續聽小五郎向村長打聽情報,仿佛剛剛真的只是上了趟廁所。時間過得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下午五點多。
“真是多謝您的消息了。”小五郎向黑巖村長表示感激,不過心里卻很郁悶,因為他根本沒得到任何有用的情報,一下午光在那里扯淡了。
“別客氣,身為村長,這是我應該做的。”黑巖村長和氣地笑著。
林嗣幾人告辭,決定去吃飯了,離開活動中心的時候剛好遇見了同樣出門的黑巖令子和她的未婚夫。小蘭心里一直有個疑問,之前黑巖令子說村澤周一是她的未婚夫,結果村長很是不滿地冷哼了一聲,氣氛頗為古怪。
所以這時小蘭便湊近他們悄悄問了出來,“那個,令子小姐,剛剛你父親為什么看起來那么不高興呢?”
黑巖令子一臉不服氣說道“周一是學音樂的,我爸瞧不起他,說他沒前途,不允許我和他交往,所以我就偷偷和周一去登記了結婚。這下子我爸想反對也太遲了,當然會氣得不行,不過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他承認周一的。”
村澤周一聽了很感動,伸手攬住了令子,一臉深情地望著對方。
小蘭聽后十分佩服,真是勇敢的女孩子啊……
“那你們三人住在一起不會吵架嗎?”小蘭追問。
“三人?沒有啊,我們沒有住在一起。”黑巖令子解釋“因為老爸反對我們,所以我們就搬出去住了,現在我們住在朋友家。”
……
吃過晚飯之后,林嗣和小五郎他們分開了,說是要看看島上的風景,其實他是來到了淺井成實所在的診所。因為接下來要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他特地改變了形象。
此時診所里面除了淺井成實之外一個人也沒有,他正在檢查病人的記錄。突然間有腳步聲響起,他抬起頭,便看到一個留著中分的青年走進了診所。
這青年很帥,很冷,很酷,是他這一輩子見過最帥的人。
不過成實并沒有感覺,因為他自己也是男的,他不搞基。
“你好,請問你身體不舒服嗎?”像往常問病人一樣,成實習慣性地問了一句。
這個青年正是林嗣,不過現在的他是宇智波佐助。
“我不是來看病的,我是來幫你的。”林嗣回答。
成實一怔,有點反應不過來,“幫我?”他完全無法理解對方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沒錯,幫你復仇。”林嗣依舊還是冷漠的表情,“你是麻生圭二的兒子,本名麻生成實,你想要幫你的父親復仇對吧?”
林嗣可以淡定,而成實聽到他的話卻霎時亂了陣腳,整個人從椅子上躥起來,猶如驚弓之鳥。成實徑直沖到門口,確認四下無人,直接把診所的卷簾門拉了下來。
將診所與外界隔離之后,他點起燈,然后才警惕地向林嗣發問“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他沒有裝糊涂,因為對方都主動找上門來了,自己裝傻有什么用?
“我叫宇智波佐助,我和你一樣。”
“一樣?什么意思?”
“我父親染上了毒癮,最終導致家破人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