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著林嗣的面,岡坂友賣報出了價碼,“五百萬日元,你看如何?”對于其他人,岡坂可不會報如此高價,可林嗣畢竟是林氏集團的少爺,雖然被架空了可也是見過世面的。
林嗣嗤之以鼻,“五百萬?你在打發(fā)乞丐嗎?”
“那……六百萬?”
“我的意思是后面零太少了,應(yīng)該在后面加兩個零。”
“五億?”岡坂臉色一冷,“林先生,我是帶著誠意來的,請不要開玩笑!”
“開玩笑的人難道不是你嗎?”林嗣收起笑臉,直直看他,“你故意隱瞞自己和永井鋼鐵廠的關(guān)系,跑到這里給當(dāng)?shù)鼐用癞嬶灒瑳Q口不提你背后那家鋼鐵廠的污染導(dǎo)致無數(shù)居民生病,還有許多孩子天生殘疾。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很好玩嗎?”
岡坂嚇得瞬間站起,踉踉蹌蹌地往后倒退,“噗通”一聲和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但他卻仿佛沒感覺到疼痛,而是臉色蒼白地看著林嗣,“你……你為什么會知道……”
林嗣是聽了律師佐久法史帶來的消息,才知道岡坂與凈泉村那家制造污染的永井鋼鐵廠有關(guān)。但之前還只是猜測,現(xiàn)在可以確認(rèn)了,這家伙真的與那家廠有關(guān)。
岡坂摔倒以后,餐廳里所有的人都看了過來,覺得奇怪。
這家伙怎么回事?幾十歲的人了,吃個飯都能吃摔倒,真是搞笑。
“你回去告訴永井高朔,只要我還在,他就別想在青葉山建廠。”林嗣拿叉子隔空指著岡坂,“還有,人在做,天在看,壞事做多了小心遭到報應(yīng)。”
岡坂被林嗣揭穿來路,再加上他當(dāng)眾摔倒太過丟人現(xiàn)眼,所以他屁都不敢放一個就灰溜溜地逃走了。他想不明白,自己的來歷為何會被林嗣知道。
在他走后,餐廳恢復(fù)了正常。小哀不得不佩服林嗣的先見之明,還好已經(jīng)提前結(jié)賬了,否則他這一逃,吃東西就要自己花錢了。
“報應(yīng),你覺得他們那種喪盡天良的人會相信這個嘛?”小哀隨口一問。
林嗣呵呵笑了兩聲,“你不懂,恰恰是他們這種人最相信這個。”
“是么?”小哀確實不太懂。如果他們真的相信,為何還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呢?
“好了,不說這些了,點了一堆東西還沒吃幾口呢,不能浪費了。”
……
誰說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不就有么!
林嗣和小哀在餐廳里并排坐著,享用著這頓價值不菲的免費午餐。服務(wù)生已經(jīng)把對面翻倒的椅子搬起來,但小哀也懶得跑去坐在對面,所以就一直坐在林嗣身邊。
“我去一趟洗手間。”小哀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去就去,干嘛向我匯報?難不成要我陪你去嗎?”
“哈?你要跟過來的話我也阻止不了。”小哀轉(zhuǎn)身朝著店內(nèi)標(biāo)有洗手間箭頭的方向走去,林嗣自然沒有跟上去,他可沒有那么變態(tài)。
片刻之后小哀從女廁所里出來,踮著腳站在盥洗臺前面洗手,通過鏡子,她看到自己身后有一男一女進入了女廁所。男的大約三十多歲,戴著眼鏡,非常斯文,女的也在三十歲出頭,眼角有一顆淚痣,身材非常火爆。
小哀的動作怔了一下,以為自己看錯。
男的怎么進入女廁所了?該不會是變態(tài)吧?
洗完手以后小哀帶著幾分警惕幾分疑惑,躡手躡腳走回女廁所,發(fā)現(xiàn)兩個人已經(jīng)不見了。再一聽,某個隔間里面?zhèn)鞒隽藢υ挼穆曇簟?
“死鬼,別這么魯莽~”
“啊,好,好的,我溫柔一點……”
什么情況?小哀一頭霧水,一開始聽不明白,但聽著聽著,她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白皙的小臉蛋瞬間通紅,紅到了耳朵。
林嗣在桌前吃著東西,發(fā)現(xiàn)小哀回來了,不禁皺眉,“嗯?你的臉怎么這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