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戶中央病院,一個女子匆匆忙忙地趕來,身邊還有個長相清秀的青年和尚。
天永的徒弟們全都迎了上去,原來這個女子就是天永和尚的孫女,名字叫菊乃。旁邊的“糖和尚”是菊乃的丈夫,法號凈明。
沒錯,日本和尚是可以結婚生子的。
“見過菊乃小姐和凈明師兄。”
“見過各位師弟?!?
看到眼前這兩位,天永的小弟子秀念眼神頗為復雜。因為原本菊乃和秀念的兄長忠念是天生一對,但天永為了讓菊乃嫁給大寺廟的繼承人凈明,所以害死了忠念。
明明以前菊乃和忠念愛得死去活來,如今菊乃卻和凈明表現得很恩愛……時間真的能夠改變很多東西啊……秀念對他們兩個狠不起來,他只恨天永和尚。
“我爺爺怎么樣了?”菊乃焦急又關切地問。
“師父昨晚就脫離危險了,不過還沒蘇醒。”大師兄寬念回答。
菊乃追問:“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情呢?好端端的怎么就被蛇咬了?”
“這……”寬念支支吾吾,實在無法說出口。
這時一個又高又瘦的男子走了過來,是昨晚留守在醫院的高木警官?!澳憔褪翘煊篮蜕械膶O女菊乃嗎?我是警視廳的高木……”說著高木出示了一下警察證。
“警察?怎么回事?”菊乃很驚訝為何會有警察來跟自己搭話。
“事情是這樣的……”高木把情況講述了一遍。菊乃聽后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的爺爺居然和木念在一起裝神弄鬼騙取別人的錢財?這可是犯罪??!
寬念見菊乃已經知道師父涉嫌詐騙的事情,索性就把另一件事情也說了出來,“另外,還有一事……”他說的就是天永踢了別人車子,車主上門要賠償的事情。
三百萬的金額讓菊乃目瞪口呆,倒是一旁的凈明和尚安撫道:“菊乃,不用擔心,我愿意替岳父大人賠償這筆錢?!?
幾人正在走廊上說著話,胖胖的屯念和尚跑來驚喜地叫道:“醒了!師父醒了!”
“什么?醒了!太好了!”眾人馬上都朝著病房那邊擁擠。
高木看見天永確實醒了,于是立即給目暮打電話。打完以后他如夢初醒地一拍腦門,“差點忘了,昨天林嗣也叫我打電話給他來著!”
……
很快林嗣接到高木的通知抵達醫院,其實他早就來了,只是在暗中觀察秀念和尚。等目暮警部抵達的時候他也冒了出來,裝作剛剛抵達醫院。
“林嗣,你也到了啊?!蹦磕盒χ退蛄藗€招呼。
他們一起朝著病房走去,這還沒走到病房門口呢,就聽到里面傳出了嘈雜的聲音。
“賠償三百萬?開什么玩笑,這錢絕對不賠!”一聽這聲音,林嗣就知道是天永和尚在說話,不過比起之前虛弱了很多。
進入病房,林嗣一眼就看到天永躺在病床上,看起來情緒十分激動,一群人圍著他的病床。寬念遲疑著說:“可是師父,你踢了那人的車子一腳,那人去修理廠確實要花這么多錢修理,對方連付款的收據都拿出來了。”
“這,這是錢的事嗎?”天永和尚開始強詞奪理,“如果真是我踢的,我當然會賠錢,就算把寺廟賣了也要賠錢。可那根本不是我踢的。”
目暮聽到這話就接上來說:“警方已經提取你的鞋印,和……”目暮想說名字,可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長發男和墨鏡男叫啥,“咳咳,和對方車門上的鞋印做了比對,那確實就是你的鞋印,你說不是你踢的也沒用?!?
“我,我真的沒有踢,肯定是有人的鞋底花紋和我一樣,這是巧合。我敢用佛祖的名義發誓。”天永和尚裝得跟真的似的,“如果我踢了那個人的車,那我今天就死在醫院里!”
至此林嗣親眼見識了天永的厚顏無恥。你想死在醫院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