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永和尚突發(fā)惡疾,雖然有醫(yī)生極力搶救,但他還是死了。畢竟他是服用了大蛇丸制作的d型心肌酶素,藥到命除,天底下沒有哪個醫(yī)生能救得過來。
醫(yī)生給天永和尚蓋上了白床單,孫女菊乃像葫蘆娃一樣叫著哭了起來,“爺爺!爺爺!”
誰也料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剛剛還能和眾人說話的天永就如此去世了……
“你!你把我?guī)煾概懒耍 睂捘詈蜕兄钢倬啤⑺腥艘捕伎戳诉^去。
琴酒回過神來,用他那對叛徒最敏感的鼻子哼了一聲,“無聊至極!我只不過是揪著他的衣領(lǐng),正常人會因此死亡嗎?肯定是他自己有什么病,和我沒關(guān)系。”
弟子們也無法說天永沒病。沒病?沒病你送他來醫(yī)院做什么?二師兄屯念說道:“就算我?guī)煾副緛砭蜕眢w不好,但你如果不動手動腳,他肯定也不會死的。你必須賠償!”
暗中觀察的林嗣為琴酒默哀。說話就說話吧,誰叫你動手動腳,這下好了,本來是你要和尚賠錢的,現(xiàn)在反過來變成和尚要你賠錢了。
你的保時捷356a很貴,有一條人命那么貴嗎?可能你覺得十條人命都比不上你心愛的小車車,但一般民眾不這么看,警方不這么看。
小弟子秀念感到心里有些愧疚,他本意只是想殺死天永這個老東西,并沒有想過連累任何人。哪里知道事情這么巧,這個長發(fā)男子揪住天永,天永剛好毒發(fā)身亡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那個,我覺得這位施主也并沒有想過害死師父。”由于愧疚,秀念開口替琴酒說話。
作為琴酒好基友的伏特加感激地看了秀念一眼,小師父好人吶!那老禿驢的弟子難得還有一個明事理的。——他卻不知自己的大哥就是被這小師父給坑了。
“秀念,你怎么替外人說話?”屯念憤憤不平。
“我,我只是覺得正常人被揪一下衣領(lǐng)應(yīng)該不會死……”
“你懂什么……師父他是老人,老人哪經(jīng)得起這種折騰。反正師父肯定是被他害死的。”
雙方爭執(zhí)不下,最后目暮警部表示可以將天永和尚的尸體帶去司法解剖,以確定死因。至于琴酒,必須配合警方調(diào)查,“怎么樣……兩位,嗯?你們叫什么名字來著?”
琴酒眼神一凜,你要我配合調(diào)查?你算什么東西!
伏特加一見大哥的眼神,就暗叫不妙,趕緊跳上前去擋在琴酒身前,笑著對目暮說道:“哈哈哈,你放心,我們一定配合。我叫魚塚三郎,我大哥叫黑澤陣。”
“原來如此,黑澤先生和魚塚先生么?”目暮將名字念了一遍。
林嗣略感意外,這是他們的真名還是化名啊?應(yīng)該是真名吧,畢竟在警方調(diào)查的時候報上假名很可能會被查出來。哈哈哈,魚塚三郎……讓我笑一會兒。
……
后續(xù)的事情林嗣沒有再關(guān)注了,他已經(jīng)回到家里,想想都還覺得好笑。
陽太的繃帶拆掉以后就跟著佐久律師回凈泉村了,因此林氏山莊只剩下了女仆香織、大蛇丸以及宮野姐妹。此時小哀正和大蛇丸隔著茶幾談?wù)搶嶒灥氖虑椋娏炙没貋頀熘θ荩“П銌枺骸澳銖尼t(yī)院回來了?干嘛一直笑?”
“嘿嘿,看了一場好戲。”林嗣回答。
“什么好戲?”小哀頓時來了興趣。
林嗣笑著說:“哈哈哈,琴酒被目暮警部抓走了。”
“啊?”小哀和明美皆是大吃一驚,明美忙問:“怎么回事?”琴酒好好的怎么會被警察抓走?難道是黑衣組織的事情被警方查到了?
林嗣就簡略地給她們講解,“琴酒揪著天永和尚的衣領(lǐng),要對方賠錢,哪里知道天永和尚當(dāng)場被嚇得心臟病發(fā)作死了。雖然尸檢結(jié)果還沒出來,但我猜應(yīng)該是心臟病。”
好家伙!琴酒直接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