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嗣和小哀從海底酒店回到山莊,香織和大蛇丸都在,一切如常。不過當小哀隨口問香織今晚吃什么的時候,香織提到了今天她自己的經歷。
小哀吃驚地打量著貌似毫發無傷的香織,問:“你被人襲擊了?”
林嗣也很關心,接上來問:“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香織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講別人的事情一樣,“我從菜市場出來打算把東西放進車子后備箱里,突然有個男人拿著手帕襲擊我,我就一腳把他踢飛了。”
“手帕?”小哀分析道:“那上面一定有麻醉藥。然后呢,你報警了沒有?”
香織答道:“我本來想要報警的,但是當我鉆進車里拿手機的時候,那個人不見了。”
怎么會不見了?小哀覺得奇怪,“是不是他當時假裝昏迷?”
“可能是。”香織也是這么想的。
林嗣沒好氣地吐槽:“真是個狡猾的家伙,居然假裝昏迷,然后趁你不注意就溜之大吉。別讓我知道他是誰,否則我打斷他的狗腿。”
香織并不知道當時那個歹徒真的昏迷了,之所以消失是因為大蛇丸帶走了他。聽著幾人的討論,大蛇丸面帶詭異的微笑一言不發,表現得像是吃瓜群眾。
小哀更加仔細地問了起來,“那個人是誰?為什么要襲擊你?”
香織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他,也沒有和他說話。”
小哀陷入沉思,懷疑會不會和組織有關。林嗣則是合理地提醒香織“這幾天你就先別外出了吧,就算要外出,也不要獨自一人,可以和大蛇丸一起出去。”
……
加藤鳥從昏迷中蘇醒,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頓時驚恐地從地上爬起來觀察周圍,“這!這到底是哪里?”
他不是別人,正是旭勝義派去綁架香織的那個男子,他是一家影視公司的老板。當然,那不是什么正經的影視公司,加上攝影師都只有三五個人,拍一部電影也只需兩個演員。
他回憶自己所經歷的事情,終于有了印象,“我被那個女仆踢飛了?該死的旭勝義,居然沒告訴我那個女人學過武術。不過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這個空間呈現四方形,四面都是雪白的墻壁,連門都沒有,除了白色還是白色。空間里面只有一張木板床和一個馬桶,再無其它物品。
“這!這個地方怎么像是囚室?我被警察抓起來了?”加藤并未意識到這個囚室有很大的問題,那就是沒有門,此時他也考慮不了這么多。“真是晦氣,這次居然栽在了一個女仆手上,不過旭勝義應該會把我撈出去吧?”
就在加藤幻想著旭勝義會救自己的時候,對面墻壁居然分開了,兩道身影出現在他面前,看得他目瞪口呆。他一眼就認出這兩人和那個叫香織的女仆有關,但真正讓他震驚的是囚室的開門方式,居然是墻壁朝旁邊移開。
他從未聽說過哪里的看守所或監獄是這樣開門的。
“說吧,你叫什么名字,是誰派你來的?”林嗣打量著眼前這名男子,見其賊眉鼠眼的,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玩意兒。雖然以貌取人很低級,但一般情況也是很準的。那些長得難看的好人,至少氣質不會很猥瑣。
加藤卻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這里不是看守所?這是哪里?”
“我的私人監獄。”林嗣回答。
私人……監獄?加藤懵了。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不禁寒毛直立,意識到自己似乎惹到了不得了的存在,畢竟哪怕是他接觸過的那幾個幫派大佬,家中也沒有私人監獄啊!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加藤驚恐地問。
林嗣微微皺眉,是我問你話,怎么變成你問我話了?
“大蛇丸,讓他乖乖回答。”林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