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瞬召笑著回答道“商賈之道我一竅不通,為官之道亦是,這次除了花語妹妹帶我回來以外,父親的學生呂倜大人也會照應我,具體做什么事情由他來吩咐我。”
高氏眼神古怪道“呂倜?你居然還認識那個戶部侍郎?”
眾人很好奇楚瞬召究竟瞬怎么讓沈太歲大海撈針的找到他的,甚至還讓他和朝廷的人搭上線,但看樣子并不是讓他來接手沈家的商行,他到底要這個孩子來落陽城干什么?
“姨娘很想知道你這小小年紀頭發怎么都白了,莫不是心神勞累。看得姨娘很是心疼呢?”
既然高氏問開頭了,現在有個被沈太歲私下經常稱呼她為狐媚子的華服貴婦,伸出纖長的玉指指著楚瞬召的腦袋,聲音百轉柔情到甜膩的地步。
楚瞬召小心翼翼道“我該怎么稱呼您?”
“孩子從小沒了娘多可憐,若是你愿意的話,喊我一聲娘親也不是不可以的。”狐媚貴婦捂著豐腴飽滿的胸部笑盈盈道。
“我呸!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有你這樣隨便認兒子的嗎?”某個綠裙貴婦瞪圓了眼睛尖叫道。
“老爺在信上面寫得很清楚了,要我們把他當成親兒子來照顧,他喊我一聲娘親有什么不對的嗎,你若是羨慕的話,有本事自己生一個去。”狐媚貴婦樂呵呵道。
“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罵誰是母狗,有本事再說一遍!”
大夫人聲音充滿威嚴道“你們兩條母狗都給我閉嘴,要吵出去再吵,吵死的話我來替你們收尸!”
楚瞬召憋著笑意,看著兩位貴婦氣哼哼地閉上嘴巴,大夫人等楚瞬召喝完茶后,又給他倒了一杯,問道“對了,你這頭發怎么是白的,是天生就這樣的,還是你自己染的?”
“回大夫人的話,我娘親的頭發也是白色的,我的發色和樣子都是隨她的。”
“白色頭發的人……我聽說蜀越的皇族們,頭發似乎就是白色的,你母親莫非和蜀越皇室有什么關系?”
“回大夫人的話,聽娘親說她的爺爺是蜀越的一個郡王,我身上應該是帶著點蜀越皇族的血統,頭發生來雪白不足為奇。”
楚瞬召順著話題把故事編了下去,幸好有個澹臺皇族出來撐場子,他總不能和大夫人說他體內的王息跌失后才造成頭發雪白,會把人家嚇壞的。
有個貴婦好奇問道“那你頭發白跟你娘親有關,但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居然是紫色的?”
“咦,被你
那么一說,好像他的眼睛真的是紫色的,孩子你別總瞇著眼睛看我們,睜大眼睛給我們瞧瞧?”
“我聽說那個逃婚出國的胤國世子好像的眼睛好像也是紫色的……”
楚瞬召面對一連串的問題頓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大夫人冷不丁地將杯子擱在楚瞬召面前,眾人立刻噤若寒蟬,不敢再追問下去,生怕大夫人生氣不放過自己。
比起那位樂呵呵如彌勒佛的沈老爺,她們最害怕的還是這位端莊如觀音菩薩的大夫人,任她們這些喜歡興風作浪的小妖如何魔高一丈,也斗不過她的五指山。
“唐煌,莊園這里的女人人前一個樣人后一個樣,大部分都是只能給男人睡的貨色,除此之外并無其他本事,若是她們誰敢在背后欺負你的話就來告訴我,我定繞不過她!”大夫人加重語氣道。
楚瞬召忍俊不禁道“謝大夫人厚愛,孫夫人和三夫人都對我很好。”
大夫人點了點頭,而高氏則像是看好戲一樣看著她們,她剛開始認為大夫人在楚瞬召剛入沈宅便立刻召見他,想通過談話敲打他一番,壓一壓他的氣焰,讓他明白自己在沈家的身份比丫鬟好不到哪里,可現在聽來她似乎真的將楚瞬召當成晚輩來看待,況且楚瞬召身上也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