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鈺芬放學回來幫媽媽收拾衛(wèi)生,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只聽見牛麗麗在那兒嚷嚷著羞辱著。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我怎么在你家搜到金戒指的。
姚鈺芬覺得很冤枉,哭了三嬸我都不知道戒指是什么樣子的,你怎么在這我家里冤枉人。
蔣欣沒生氣了,沖著牛麗麗就開始嚷嚷著,呵,上我家擺闊氣來了,帶個金鎦子裝大款呢!老娘我不稀罕。
你有什么事情沖著我們大人來哥,影響孩子的心情?他畢竟是你的侄女。
你不要有兩個臭錢就目中無人。
“我告訴你,我蔣欣梅也不是吃素的。”
牛麗麗卻瞪著眼睛,冷諷,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你有金子嗎?媽可說了,這輩子也不會跟你任何一樣東西,叫你有多遠滾多遠。
姚建國坐在輪椅上,指著麗麗,你不要血口噴人,你給我走
牛麗麗笑道瞧你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就是無賴一樣子,等我在你房間里搜到金戒指的,我看你怎么跟我交代。
蔣欣梅挺哼的,你搜我們家的東西讓你隨便搜,你當我蔣欣梅真的買不起金戒指嗎?我要什么能買得起什么?腳正不怕影子歪,你隨便收搜吧。
牛麗麗眼睛瞪著大嫂,我要翻到了金鎦子你可怪我不客氣。
牛麗麗像瘋的一樣,把被子柜子都掀了一遍。
最后在蔣欣梅的枕邊發(fā)現(xiàn)了。
“大嫂,你不是說腳正不怕影子歪嗎?這是什么?難道你不認識這叫金鎦子?物品就在你的枕邊。”
姚太太知道了,“大罵了蔣欣梅,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竟然拿弟妹的東西,看你那窮酸樣。”
牛麗麗假裝在姚老太太面前哭著,訴苦著“你看有大嫂這樣的人嗎?相中了金戒指,既然還偷拿著放自己的枕邊。”
蔣欣梅怎么說都是白口莫辯的,保持著沉默。
姚老太太上去就打了蔣欣梅一巴掌跟牛麗麗道歉。
蔣欣梅捂著臉,你這老太婆竟然讓我道歉,冤枉著我,栽贓著我,讓我跟他道歉你們家人做的是什么事情,就不怕遭報應嗎,舉頭三尺有神明的。
牛麗麗膽怯了,畢竟是自己故意放在蔣欣梅枕邊的。
姚太太拄著手杖,我為人處事一向光明磊落,我怕什么,實話告訴你,這個金戒指是我給牛麗麗的,她是我心中最得意的兒媳婦,能干,錢耙子,能賺錢。
你嫁給我們姚家這么多年,就是敗家子一個。
一個月就掙那點兒工資,好的你不學竟然學會偷東西。沒有想到你是這么虛偽的人。
我兒子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我還是那句話,我兒子再找一個都比你強。”
此時此刻的蔣欣梅覺得像天塌了一樣子,被自己的婆婆冤枉著還辱罵著。
姚建國不停的向自己的母親求情著媽,你不要再說了。
哼╯╰
“這兒媳婦給我們姚家的老臉都丟盡了,家賊難防,就是個賊。”
姚老太太這句賊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深深地刺痛了蔣欣梅的內心,多少次傷痕埋藏在心里,無處去釋放。
蔣欣梅人格上受了極大的侮辱和損傷,一把給牛麗麗推了一個跟頭。
牛麗麗沒站好,卻把腳給崴傷了。
姚老太太用力的拽起了牛麗麗。
這時牛麗麗的腳已經(jīng)不能走路。
姚老太太把三兒媳當成像親閨女一樣子,卻無形當中損傷著蔣欣梅。
姚鈺芬走了過來,用力的又把牛麗麗推倒了。
對三嬸狠狠的說了一句“你活該,你不是說嗎有其母必有其女。我跟母親一樣。
牛麗麗也一把推倒了姚鈺芬。
蔣欣梅看著她狗仗人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