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么健康的老人,既然說去試就去世了,感到很意外的。
廠長的煙一根接著一根抽著,外面李大姐的兒子在鬧著。
不知道怎么跟家屬解釋。
徐寧波的暴脾氣上來了就不是想訛點兒錢嗎?讓他說個數(shù)吧,我出。
廠長皺眉,我說你腦子漿糊了。
“你出,你就算把房子賣了,你也賠不上一條人命。”
徐寧波在廠長辦公室轉了幾圈兒。
“那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吧,那真該怎么辦?”
廠長是來想去,她是在家里發(fā)生的心臟病跟我們無關,我讓全廠職工都去參加她的喪事吊唁。
廠長讓馬助理進的辦公室,交待麻煩你去請,李大姐的兒子到我辦公室來。
你大姐的兒子捧著自己母親的遺像假意的哭著,還我母親命來。
廠長可是商界精英,接觸人閱人無數(shù),開口都沒有同情這場意外的發(fā)生看出的破綻,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原來廠長派了馬助理去李大姐家前往吊唁。
聽鄰居說,李大姐下班的時候和兒子發(fā)生了爭執(zhí),什么事情都是紙里包不住火的。
李大姐的兒子好賭博,玩兒麻將輸了點兒錢,手頭比較緊,回來管李大姐借點錢。
助理知道這個消息,回來跟廠長一說。
廠長讓馬助理在返回捏取證據(jù)。
李大姐白天跟徐工吵架已經很不爽了,晚上下班回來看到不爭氣的兒子輸了錢。
說了兒子幾句,兒子不服氣,和他頂了起來。
兩個人吵得很厲害,當場氣的李大姐一命嗚呼了。
廠長聽了馬助理講的詳情,并放了錄音筆給了李大姐的兒子聽,是廠長讓馬助理錄音的找到證據(jù)。
不愧是當廠長的,如果沒有兩把刷子,怎么能領導這么大的廠子?
李大姐的兒子無言以對,聽了錄音。
本來想靠母親的死訛點錢,沒想到被廠長識破了。
還捧著母親的一下假意哭著。
廠長猛的站了起來,狠狠的教訓了李大姐的兒子。
你連畜生都不如死者為大,你竟然拿你母親去世的事情,上廠子里敲詐。
李大姐的兒子跪在廠長面前,我爸去世的早,我媽又去世了,我無依無靠的,我以后指望誰呢?
我聽鄰居們說,只有退休了以后才有喪葬費。
我媽還沒退休呢,就等于白死了。
我就借著母親白天生氣的事情向廠子里要點錢。
廠長彎著腰讓李大姐的兒子抬起頭,做人怎么能干這種缺德的事情。
母親去世,你也很難過,這個我可以同情你。
是你靠著死人賺著的錢,你將來花的就很舒服嗎?
徐寧波覺得都是因為自己給大姐才去世的。
指著廠長別再說了,這孩子年紀不大,也怪可憐的,又成了孤兒還沒有一個正式的工作。
我收他為徒弟吧,讓他頂母親的工作來上班,我個人掏兩千塊錢。
算是對李大姐的一個補償。
廠長沒有想到徐寧波會做出這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