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挨個說,如有半點假話,后果你們也知道。”聶飛轉(zhuǎn)動了一下手中的飛鏢。
這個家奴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來,從剛開始坐山匪,到現(xiàn)如今跟著麻子臉以做生意的幌子,繼續(xù)做著打家劫舍類似強盜的勾當,說了整整一個時辰,直說的口干舌燥。
聶飛仔細觀察了一下他,年齡二十六七左右,長相也是文質(zhì)彬彬的,再搭配上衣服,就好像一個教書先生,如果不說,還真不會讓人相信,他就是山匪,一個手里背負著二十幾條人命的殺入狂魔。
“很好,我最近準備組織一只山匪的隊伍,實力越強,罪惡越大越好,總共十個名額,沒有進入名額的,死!”
聽到聶飛這么一說,這些山匪的心思就動起來了,原本他們以為他們已經(jīng)是這個世界上夠壞的人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家伙,比他們還壞,要組織罪殘忍的隊伍,為了存活,他們開始將自己最丑惡的行徑大說特說起來。
當然也有的故意胡編亂造,但是當其中一個被同伙拆穿以后,聶飛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這下沒人敢說謊了,只是如實講述。
中間的有幾個察覺到情形不對,起身想逃跑,依然被聶飛毫不留情的殺死。
三個時辰以后,天黑了,聶飛讓三角眼去掌燈,接著繼續(xù)審問,一個時辰以后,麻子臉的這些家奴全部講述完畢。
除了兩個剛加入的十八歲的年輕人沒有殺過人以外,在場的還活著的三十個山匪,每個人身上都背了兩條人命。
“很好。”
聶飛緩緩的站起來,手中清泉寶劍緩緩出鞘,內(nèi)力灌輸于寶劍之上,一縷縷劍氣在上面環(huán)繞。
“唰唰唰。”清泉寶劍一抖,數(shù)十道劍氣朝著下面的人全部射去。
劍氣所過之處,山匪無一不中劍倒地。
即使是殺了不少人的三角眼看到這種情況,也嚇得兩腿一抖,尿了褲子。
“知道我為什么不殺你?”聶飛問三角眼。
“不,不,不知道。”三角眼嘴唇顫巍巍的說道。
“帶著這兩個年輕人,變賣家產(chǎn),兌換的錢去補償那些被你們坑害的家庭,算是贖罪,你可以不做,也可以逃跑,后果就不用我多解釋了吧。”
“是,是是。”三角眼跪在地上砰砰的磕起頭來。
聶飛一招手,飛回來的黑炭落在他的肩膀上了。
“找到了魔教的據(jù)點?”聶飛輕輕的撫摸著黑炭問道。
黑炭點點頭。
“走。”
“撲棱棱。”黑炭再次起飛。
聶飛架起飛劍緊隨而上。
有了黑炭的領路,飛行了兩個時辰,來到另外一座城市。
到了一座很是氣派的府邸,牌匾上一個大大的趙字,顯然是趙府。
聶飛想之前趙員外不就是姓趙?
門外有專門的值守的,每個人扶著一把大刀,筆直的站立著。
聶飛仔細觀察一陣,這兩個門衛(wèi)的實力可不一般,后天后期的實力。
這讓聶飛倒吸一口冷氣,要知道飛劍派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八個先天,值守的人員除了領頭的以外,還真不可能讓后天后期的高手來值守。
“應該是這里沒錯。”聶飛確認了地方,并沒有冒然進去,而是找了一家城邊的客棧。
“啊…客官那里來的。”老板打著哈欠,揉揉眼睛問道。
聶飛心理嘀咕“我住店,還需要匯報從哪里來的,這是打算干什么?”
“東南方向,家中的侄子要結(jié)婚,千里迢迢的趕來參加喜筵,準備露宿一夜,明天就走。”聶飛隨便編了一個謊言,此刻他帶著假胡子,看年齡四十多歲。
“奧,一兩銀子。”老板伸出兩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