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東廠提督太監的旗幟,殿下,是曹公公來接你了!”劉瑾一臉興奮的道。
曹正淳的武功,天下皆知,那是當世最強的絕頂高手之一,一身精修六十年的天罡童子功,隱隱有與鐵膽神侯平分秋色的樣子,他親自出馬,除非東方不敗親至,誰還能傷到朱厚照?
“是東廠的人,殿下,咱們平安了!”
瞧著那奔來的一眾騎士里,有不少尖帽白靴、一身褐衫的東廠番子,張永也是長長出了一口氣。雖說東廠的人與劉瑾勾結,數次置他與險地,但是此時朱厚照的命最重要,顯然不是追究過去的事的時候!
朱厚照也是一臉的輕松,這番遇險,卻是讓他沒了什么興致再在外邊玩了,而是想趕緊回到京城才是。
“吁!”
那一伙騎士,約莫七八十號,三十六人一身黑衣,背負長弓,卻是昔日追殺過姜離的鎖天箭陣,而其余人,則多是尋常番子,領頭的三人,兩名老者,太陽穴高高鼓起,顯見是內力極深之輩,而另一人,則是一位提著一柄精鐵大爪的中年人,一臉兇悍之氣。
這些人停在四人身前,卻是沒人翻身下馬,反而是朝兩邊分散開來,隱隱將四人包在正中央!
“不對勁!這些東廠番子,怎么沒有太監坐鎮?他包圍咱們意欲何為?”張永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不對,出言提醒道。
劉瑾聞言,卻是一臉不以為然的反駁道“什么不對勁,我看對的很,太子爺,那領頭的是鐵爪飛鷹,乃是東廠大檔頭,老奴認識他,您不必擔心?!?
也無怪他如此說,曹正淳為了日后保有權勢,以東廠廠督的身份,刻意與他結交,劉瑾自然要在朱厚照面前說些好話了。
姜離卻是眉頭一皺,悄無聲息的擋在了朱厚照前面,這些東廠之人,倘若真是來救朱厚照的,又豈會如此無禮?
劉瑾大咧咧的道“鐵爪飛鷹,你們廠督呢,怎不親來,見了太子殿下為何不下馬行禮?”
那中年男子呵呵一笑,對身后兩個老者打了個手勢,三人齊齊翻身下馬,他走到劉瑾跟前道“廠督大人去了別處搜尋殿下,屬下打著旗號,只是為了行事方便。敢問劉公公,這一位,便是太子殿下嗎?”
鐵爪飛鷹雖然是東廠大檔頭,可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哪里有資格面見朱厚照?此時,也只不過是憑著觀察力,才指著姜離身后的朱厚照而已。畢竟此地,只有兩個少年,姜離背刀持劍,明顯不是。
“正是太子殿下,剛才殿下遭遇東瀛倭寇刺殺,幸虧這位姜少俠出手相救,鐵爪飛鷹,你來的正好,速速上前見過太子殿下,護送我等去長安!”劉瑾吩咐道。
“倭寇刺殺?”
鐵爪飛鷹看了一看地上那些無頭尸身,瞳孔微微一縮,他道“好功夫!這出手之人,真是好功夫,這些可是扶桑伊賀派與柳生家的精英忍者,竟然盡數覆滅在此,太子殿下和劉公公你們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從哪兒得知這些人的身份的?鐵爪飛鷹,你竟然到現在都不像殿下見禮,你想做什么?”劉瑾神色不善的出聲呵斥道,手掌已然握緊劍柄。
他不是傻子,若是此時還察覺不出鐵爪飛鷹的不對,那也不配混到朱厚照身邊第一親信太監的位置了。
“沒什么意思,只是想將幾位留在此處,好給柳生家和伊賀派一個交代而已?!?
鐵爪飛鷹眸中精光一閃,已然揮出手中鐵爪,卻見一股雄厚的罡風撲面而來,他出手之迅疾,哪怕是以葵花寶典之快,劉瑾都避讓不開,硬生生的被這一爪給直直拍飛了出去。
“噗!”
劉瑾一大口鮮血噴出,摔在地上,卻是當即便昏死了過去!
張永眼見如此變故,臉色一變,出聲呵斥道“好膽!鐵爪飛鷹,你是要造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