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的姿色不必言說,卻是天下第一等的絕色美人,便是黑紗遮面,光是一雙美眸流轉,都有一股讓人勾人的魅力。
她笑盈盈的盯著姜離,一雙雪白素手托著酒杯,雙眼中滿是期盼和真誠。
只要這杯酒一喝下去,不管姜離武功多高,不管外邊包圍的多緊,任盈盈相信,最終自己等人絕對會安然無恙。
這是她對于神教三尸腦神丹的自信,自從東方不敗逼得一眾手下服下這三尸腦神丹后,全教上下,再也沒有出一個叛教之人!
不論神教如何不公,如何讓他們難受,那些下屬都只能忍著,便是楊蓮亭這樣的慫包掌權,眾人也不敢有什么異議,蓋因這三尸腦神丹的毒性太過于厲害,一旦服下,尸蟲發作,便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
整個江湖,一大半的黑道梟雄,都被這小小的丹丸折服,任憑他武功多高,殺性多重,尸蟲一旦發作,都要乖乖臣服。
姜離很強,比向問天都要強,可是任盈盈相信,姜離也是絕抵擋不住三尸腦神丹的藥力,到時候,控制住姜離,借助他在錦衣衛的力量,救出父親不過是小事一樁,更能借助錦衣衛,幫助她們打敗東方不敗,奪回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
這就是今日任盈盈來的主要目的,她就是要借童百熊刺殺的消息,來取信姜離,好達到目的!
然而姜離會喝嗎?
卻見姜離接過酒杯,冷聲一笑,隨手一松,那酒杯便掉落在了地上。
船是木船,酒杯跌落,發生的聲音不大,然而這個聲音落在任盈盈耳中,便如霹靂驚雷一般,將她的諸般算計劈散開來!
他怎么會不喝!他怎么能不喝!
任盈盈心中大驚,面上卻是強自穩定心神,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姜大人這是何意,可是嫌盈盈的酒不夠好,難以入喉嗎?”
她內心急慮,面上卻不敢顯露半分,如今曲洋被擒拿,外邊大明水軍的船只正在趕來包圍他們,可以說他們不管是拿下姜離,還是逃走,都是做不到的,這要不能收服姜離,只怕他們今日已然是死路一條!
“以圣姑的身份,拿出來的酒,自然是當世佳釀。”
姜離笑道,不過任盈盈卻看得分明,這位年紀輕輕的錦衣衛同知大人,雙眸之中,卻是一片冰冷!
“那可是我等有哪里讓姜大人不滿意,還是說,姜大人覺得,咱們做不成朋友?”任盈盈再次問道。
“朋友?”
姜離冷哼一聲,卻是指著那藍鳳凰道“任盈盈,你真當我錦衣衛是吃干飯的,認不出鼎鼎大名的云南五毒教教主藍鳳凰嗎?藍教主在用毒一道的造詣上,江湖中只怕少有人及,你叫她給我端酒,我且問你,便是你父親任我行在世,他敢喝嗎?!”
實際錦衣衛并未偵測到藍鳳凰也在此處的消息,不過姜離熟知劇情,一看得船上多了一位苗女,頓時變知曉了對方的身份。
任盈盈身邊的苗女,除了五毒教之人還有誰?更不必提是敢在任盈盈身邊坐下的,除了藍鳳凰,再也沒有旁人了!
當然,便是藍鳳凰不在,他也不打算喝這杯酒,他來此地,是抓人的,不是來請客吃飯的!
“姜大人,您誤會我等了!”
到了此刻,任盈盈還要強行挽回,她道“我豈敢加害于您,我如真有此意,也不會特地來告知您童百熊要來刺殺的消息,和他聯手,豈不是把握大一些?”
說到這,她指著外邊的水師戰船道“反倒是大人您,只怕是早有準備,設下埋伏,想要將我等一網打盡,姜大人,你可是好狠的心啊,只是可惜我等一片好心來給您通風報信了!”
任盈盈這一番話,卻是將自己置身于一個道德高地,指責姜離恩將仇報。
反正毒酒已灑,沒有證據,誰也不能驗證任盈盈說話是真是假,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