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袆跟宮與墨的觀點是一致的,她越是邋遢越好,反正又不會嫌棄她。
只是現在的宮與墨底牌更硬了而已。
顧子袆想要馬上沖到她的跟前,抱一抱這個讓他日思夜想的人,說一句“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宮予初小跑了幾步,想要快速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被這么多人行注目禮,還真是不習慣。
顧子袆不自覺的隨著宮予初的方向看去,臉上溢出了久違的笑容,被李笑含捕捉到了,原來,他也可以笑得這么坦然,也可以有這么溫暖的一面。
看著看著,突然又有些心酸,可惜,這溫暖,與她無關。
“咳咳,立正,稍息。”先回過神來的是教官“兄弟妻不可欺,都給我集中精神!”
“是不客氣!”不知道是誰突然說了這么一句,引來哄堂大笑。
“那你試試看!”顧子袆的眼神陰厲,語氣霸道又不留任何的情面。
他的人,動一個試試!
那人秒慫,裝作若無其事的站直了,本來就是當下的流行語,開玩笑說了出來,真的是惹不起,惹不起。
教官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宮予初只顧著跑回宿舍,不小心撞到了人。
“你這人怎么回事?”聲音尖酸刻薄。
“對不起,對不起!”宮予初的語氣急促而又帶著不好意思。
“宮予初?”
是齊曼安。令齊曼安不解的是,幾天沒見,那個曾經不修邊幅,大大咧咧的宮予初,竟然美艷的不可方物,差點就認不出。
宮予初一看是齊曼安,心里的愧疚感瞬間全無。
宮予初繼續往前走,不想跟她說話。
“宮予初,你告訴我,顧子袆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
嗯?這傻缺喜歡小明?!
“跟你有什么關系嗎?”宮予初故意賣關子,在不知道敵人企圖之前,不可暴露。
“我就是好奇而已,別這么小氣嘛!”齊曼安開始挽著宮予初的胳膊,跟她套近乎。
宮予初嫌棄的推開她的手“再這么八卦要成八婆了,你沒發現你眼角有魚尾紋了嗎?”
“哪有!哪有?”這招還真是管用,她馬上不再糾纏宮予初,從包里掏出鏡子,開始仔細的盯著自己的眼睛看。
剛剛二十出頭,可不能有魚尾紋,還沒有釣到金龜婿,還不能老。
宮予初回到了宿舍,開心的哼起了歌。
解放啦!還是怎樣的生活自由自在。什么已婚,什么安分守己,什么必須回家,見鬼去吧!
宮予初拿了水杯直奔圖書館,大學三年時間,她最愛去的地方,就是圖書館。
宮與墨閑下來的第一時間就是看看宮予初有沒有聯系他,靜悄悄的手機仿佛是在嘲笑如此緊張的他。
剛想要打給她,秘書進來要簽字。
剛想發個微信,門又被推開了,這一次,是孟淳屹。
“你媽沒教你敲門嗎?”
“跟你我用得著嗎?”
孟淳屹嫻熟的坐了下來,他沒有約到宮與墨,直接來了公司。
“吆,戒指,這是在告訴你身邊的鶯鶯燕燕,你結婚了?”孟淳屹聒噪的說著,宮與墨也沒理他。
“什么時候我也能有個戒指戴戴?”
“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啊?”兩個人雖然久別重逢,但是絲毫沒有生疏感。
“酒我戒了。”
“不是吧?那你人生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孟淳屹有些不相信。
“我家夫人有令,不得不從。”宮予初莫名其妙的背了黑鍋。
“不是,宮與墨,你到底娶了何方神圣,能把你收的服服帖帖的。”
宮與墨沒有理他,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