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等到宇智波秀點頭后,在他腰間軟肉上用力一掐,語氣別扭的抱怨著。
“臭狐貍一詐就露馬腳,笨死了!以后不許把我當(dāng)工具人,明白嗎?”
“嘶,別動手,我知道了。”
宇智波秀倒吸一口涼氣,連連點頭。
其實,宇智波秀可沒那么容易被詐,他單純是信任小南。
“嘁,你保證個鬼,也就我愿意給你用了。”
說這話時,小南表情很是幽怨,活像受欺負(fù)的小媳婦。
近些天她過得膽戰(zhàn)心驚,既要收集情報,又得捋清思路。
這還沒完,秀君可不是什么‘戰(zhàn)爭遺孤’,木葉對其的保護程度簡直難以想象。
四位醫(yī)療忍者,還有一位打著算盤的藥師野乃宇看護,就這待遇,是孤兒能享受的?
不僅如此,昏迷的三周內(nèi),光是探訪的大人就不下十人,每人進來時都帶著護衛(wèi),可想而知他們的身份!
至于她本人光試探和審問,就進行了十次。
若不是她謹(jǐn)言慎行,身世清白,拼命表現(xiàn),很可能就等不到秀君蘇醒了
真是的,自己是被什么玩意兒救了啊!?
這種級別的看護就離譜!
秀君是什么狐貍?九尾妖狐嗎…
想想之后的收尾,小南頓感頭大如斗,看宇智波秀的眼神愈發(fā)不善。
自己為他殫精竭慮,那狐貍把她當(dāng)工具人使,氣死人了!
其實也無所謂,給宇智波秀當(dāng)工具人,她是心甘情愿的。
但代價嘛——只能用身體償還!
“小南我覺得你眼神不對勁,可能是思想出了問題。”
灼灼的目光盯得宇智波秀鎖骨發(fā)燙,他下意識扯過被子蓋住脖頸。
這幅面紅耳赤的癡態(tài),你敢信她是十歲的小孩?
多好的工具人啊,可惜剛完成攻略,友誼就變質(zhì)了。
難道長得帥就不能擁有純潔的男女友誼嗎?
嘖,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
兩天后,木葉村,西北商業(yè)街道。
陽光正好,三周的臥床后,宇智波秀久違的重新踏上地面,腳步無比輕快。
在宇智波秀處于‘高天之原’的時間里,他消耗的精神力一部分轉(zhuǎn)化為瞳力為血月充能,剩下的小部分化為查克拉反哺身體。
早在兩周前,他的身體就以痊愈,蘇醒后,直接拆了繃帶就能走人。
除了疲勞過度的左眼尚未解封,由于高天之原的負(fù)荷太大,半月內(nèi)左眼都得帶眼罩休養(yǎng)了。
“狐貍,你不覺得奇怪嗎?”
“不要叫我狐貍了,叫我阿秀,或者秀君都可以!”
大庭廣眾下,被人叫狐貍,真的很丟臉
“木葉的高層就這么把我們放出來了?他們可還沒審問過你。”
小南沒理會宇智波秀的嘮叨,踮起腳尖,湊到其耳邊,輕聲詢問著。
“很奇怪欸,你腦中的情報,疑點一大堆,木葉怎么可能輕易放你離開?
“而且你準(zhǔn)備好說辭了嗎?一整個暗部小隊,就憑我們倆能解決?可信度實在太低,哪怕真是我們做到的,可木葉會信嗎?”
碎碎念叨著,小南臉上滿是不解和疑惑。
按她的推測,宇智波秀沒十天半個月的審問,是出不了醫(yī)院的
畢竟平時門外就守著一大批忍者,而且通過觀察,還來自不同的家族。
他們都在等著宇智波秀蘇醒,可真到走的時候,那群人又莫名其妙消失了。
秀君的身份,再次超出了她的預(yù)估。
“放心,木葉不會放過我的,大概今晚我就能收到他們傳喚。”
提高衣領(lǐng)遮住滿是紅痕的鎖骨,宇智波秀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
“你有把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