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都還懵逼時,瀚凌瑋接著開口,“獅澤霆在這里放松警惕沒有聽到你們的對話,我可不會,這里畢竟不是我的部族,我可是一直都警惕著,當(dāng)然也聽到了你們的談話。
說來我也是要感謝你的,如果不是你欺負(fù)了她,讓我感受到了心痛,我都不知自己竟然如此愛她!”看向還在自己懷中一樣懵逼的夏璇婭,二話沒說扣著她的后腦,對著他想念已久的蜜唇霸道的吻了上去……
這一吻仿佛周圍沒有了任何人,只剩下她和他。
一吻結(jié)束后,夏璇婭竟然還在愣神中。就連她自己也是不解為什么會對瀚凌瑋的吻無法抗拒?不對,好像事實上不止是吻,應(yīng)該是對他的一切都無法抗拒。
獅白蓮看見這一幕快要瘋掉了,狠狠地攥緊拳頭指甲已經(jīng)陷入了肉里卻不自知,“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瀚凌瑋裝傻。
她使勁忍著怒氣,“那你剛剛為什么回答我的話?為……”
“為什么站到你身邊?為什么讓你以為我喜歡你?為什么讓你認(rèn)為我在向你表白?是嗎?”瀚凌瑋不屑的打斷她的話。
獅白蓮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他開心的大笑,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笆悄阆日腥橇宋业淖類塾謥碚腥俏业摹D隳茄凵褡屛铱戳司蛺盒模阋膊豢纯醋约菏裁吹滦校L得這么丑還肖想本王?”
“本……,本王?”眾人聽到這個稱呼都疑惑不解。
瀚凌瑋沒工夫管他們解不解,眼神凌厲的看著獅白蓮,“敢欺負(fù)我的寶貝小婭?長得這么丑你也有資格瞧不起她?”目光掃過在場所有獸人。像是對獅白蓮說,也像是對在場所有人說,更像是一種對夏璇婭的宣誓,“誰也不能讓我的一生摯愛夏璇婭受一點點委屈,更不能欺負(fù)她,否則無論雌雄我定會傾盡全族之力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話落周身泛起深藍色的光芒,那冰冷的殺氣直奔獅白蓮而去……
對付一個雌性,瀚凌瑋只用了一丟丟的威壓獅白蓮就雙腿顫抖的快要站不住了。
巫山適時的走了過來正色道“我想大家都已經(jīng)知道了,虎茜因為陷害特……夏璇婭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起來并且判處雌刑檻終身出租的刑法,我已經(jīng)通知了雌刑檻的人明早過來把她帶走。”轉(zhuǎn)頭看著獅白蓮,“至于你,頂撞……夏璇婭判你到雌刑檻服兩月出租之刑,明天跟雌刑檻的人員一起走吧!”
“什……什么?”獅白蓮傻眼的看著這個人。
這時眾人才注意到巫山,大家怔愣的看著他。
直到有人喊了一聲大巫師,大家才回過神確定了巫山的身份不敢造次。
雄性們都恭恭敬敬的彎腰鞠躬,雌性們都低頭致敬齊聲尊呼“大巫師好!”
“嗯”,巫山象征性的點點頭。
“憑什么,這不公平,我一個二等雌性頂撞她?她算個什么東西?頂撞也是她頂撞我。”獅白蓮憤憤的道。
這一句話獸人們炸開了鍋七嘴八舌的各抒己見……
“是呀是呀,大巫師為什么這樣判呢?”
“沒看連虎茜都不能幸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