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天天的等著,終于有一天等到了凌燁貴主的海馬車,我乞求他,懇切的乞求他幫我找個巫醫(yī),給我的伴侶看病。
他說讓我等會,他幫我去請示在他車里的王。
我聽大家都說這代鮫人王氣度恢宏、仁厚禮賢。所以我一聽王也在了,便放心了許多。當時我伴侶已經(jīng)快不行了,我懷揣著這最后的希望焦急的等待著。”
緊接著他的眼神忽然一變充滿了恨意,仿佛把瀚凌瑋千刀萬剮都不解氣似的死死的瞪著他,“結(jié)果呢?我等來的卻是凌燁貴主告訴我,王說像我們這種低等的鮫人不配看巫醫(yī),讓我趕快滾開,不要擋路!
凌燁貴主只是勸了你兩句,你就把他訓斥了一番!
你的氣度在哪里?你的仁厚又在哪里?你不顧他人性命,你怎配為王?”他憤怒的吼著。
這一番話下來,讓原本因為他險些傷到夏璇婭而火冒三丈的瀚凌瑋倏忽間疑惑的皺眉,“你是說我和凌燁坐在一輛海馬車里?是我說的你們不配看巫醫(yī)?”
那鮫人見瀚凌瑋好像不知情的樣子為之一怔,又仿似想到什么,眼神瞬間轉(zhuǎn)為輕蔑,冷哼著,“怎么?當著你伴侶的面不敢承認?怕她知道你是這種不仁不義的……”
啪~
只見夏璇婭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那鮫人被扇的打了個滾的同時,她強橫的聲音響起,“我的伴侶不是什么人都能侮辱的,他是什么這樣的人我心里最清楚,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
“你!”那鮫人捂著臉恨恨的瞪著她。
而瀚凌瑋確實很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又開口問,“你說的這是什么時候?”
濁魯走過來彎下腰心情沉痛,“王,大概在五天前,這件事我們……我們都知道。”又恭敬誠懇的道“我明白他罪不可赦,可……可念在他也是……也是對伴侶一片忠心的份上,求您……網(wǎng)開一面!”
“領(lǐng)主!不要求這種人,他殘忍無道、自私自利,他……”
咚~
話還沒說完,夏璇婭又是一腳,把他踹出了米遠,“呵~你不自私自利、殘忍無道?你可知如果你今天傷了他是什么后果?”
受傷的鮫人捂著被踢處疼的打著顫,“后果?呵呵~我的……伴侶死了,我本就……不想再……再活下去,現(xiàn)在……活著只是為了每天去大海路口……繼續(xù)等著他,殺了他!咳咳~咳~既然……沒有成功,只能怪我技……不如人,我已沒有牽絆,隨……隨你們對我怎樣吧!”
“呵呵呵呵呵~”夏璇婭笑了,這笑聲如此的陰冷恐怖,在場的鮫人都聽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還沒回過神,只見她紅唇輕啟,好聽的聲音卻說出如惡魔般的話語,“對你怎么樣?你真是太天真了,如果他今天因你而受傷了,我會讓整個鮫人族血流成河,如果你真的僥幸……殺了他,那么整個鮫人族都會為他陪葬!”一股凌厲嗜血的殺氣夾雜著煞氣傾瀉而出……
這些雜色鮫人里根本沒有幾個是高階段的,他們哪里受得了夏璇婭這殺人無數(shù)的嗜血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