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他是你的伴侶不是嗎?圣獸女指定的伴侶。”閻星倫沒想到她對視線如此敏感,竟然都沒有抬頭就知道自己在看她。
“呵呵~”夏璇婭終于抬起眼簾,鳳眼微瞇,“我說的伴侶是指我們互相喜歡的,而不是誰為我指定的,除了我自己還沒有誰能勉強我做什么事!”霸氣天成、灼灼其華一種上位者的氣勢竟震懾的閻星倫這個藍三階頂級部族族長隱隱想要膜拜之感。
后者的心忽然嘭嘭的猛跳了幾下,這……這是什么感覺?
心慌的趕忙岔開話題,“我們……沒有打探你什么,是……是周邊幾個小部族過來給我們消息說……說你在獅族,我母獸一聽才……,迫不及待的讓我趕來。”閻星倫不知為何自己竟然會在跟她說話時結巴了。
“嗯,我猜到了,讓人去打探了一下,泄露我消息的是我的老朋友了。”夏璇婭點頭,“但這不能抵消你犯的過錯。”
“可我并沒有跟他們一樣鬧啊,這點獅澤霆是知道的。”閻星倫辯解。
“嗯,這我也知道的,可你們兩個,一個頂級部族的族長,一個大部族的族長,這樣等于間接性的助長了那些小部族的威風,這點我不相信你會想不到,你的母獸是雌性她不懂,可你不能不懂。”
見他眼神閃爍,心中冷笑繼續道,“我雖主孝,但并非愚孝,為了自己的母獸可以不顧及道義是非不分,同樣是不可理喻的。”
沒等閻星倫說話,轉而看向他們的兩位母獸,“同樣,為了一自之私不顧全大局的母獸,也不值得被尊重。”
白薇和閻慕青二人愣愣的看著夏璇婭,她們不知為何明明自己二人才是長輩,為何在面對夏璇婭的時候卻有種壓迫感?好像自己才是那犯了錯的獸崽怕被父母獸責罵一樣?
她們就這么一直看她不知言語。
只見夏璇婭笑了笑又道“這也是為什么考驗的方法有很多種,我偏偏選了一種最難堪的,”指著還昏迷的白炫城,“給他清除淤血也可以有更好的辦法,我也要選擇這種最極端的方式的原因。
就算是對你們的懲罰了,這只是因為你們是圣獸女選定的伴侶,給你們留了顏面,否則,呵呵~”
兩位母獸這才明白,自己的一時任性給自己的獸崽惹來了多大的麻煩,她們心里對這個特等雌性也是有些隱隱的懼怕。
閻星倫卻雙眼放光的看著夏璇婭,為什么她和其他雌性如此不一樣?她是這么的聰明,可以想出一個辦法既考驗了自己,又懲罰了自己,這種懲罰不失狐蛇兩族顏面,又能給白炫城治病,還可以讓母獸日后不再任性。
他的心再次嘭嘭的加速撞擊著,這種感覺到底是什么?
這時獅澤霆開口問道“你說的老朋友是誰?”
“嘿嘿嘿~”夏璇婭陰險的笑著,“還能有誰,當然是雌刑檻的那位。”
獅澤霆眉頭一皺,“你是說虎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