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婭~”這時瀚凌瑋才知原來他的小婭并不幸福,而這些不幸福大部分都是自己惹的,“我現在才覺得真的很慚愧,身為第一夫我沒有替你分擔什么,卻……卻還總是給你惹麻煩,我……”
夏璇婭笑了笑,“索性你現在信任我了不是嗎?雖然這種信任不是建立在對我的人,而是對我的誓言,但起碼,我可以省一些心了。”
“不是的小婭,你在立下神誓之前我就已經信任你了,不是對誓言,相信我真的不是。”怕她誤會,瀚凌瑋忙著解釋。
她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其實心里卻是酸楚的厲害,信任這東西,一旦崩塌想挽回哪有這么容易,他說他是信任自己,可自己心里對他的信任本就崩塌了,又如何信任他說的話?
二人說開了,向瀚璟蕭告了個別,便金光一閃的來到了蛇族領地之外的5公里處。
時間退回到倫城二人和夏璇婭分別的那天……
他們一走出獅族白炫城就忍不住問閻星倫,“那天你為何不讓我問不帶我們去的原因?”
“你還不懂嗎?她說了不是時候,那意思就是我們還沒有和她結侶,或者說她……還沒有認可我們,你繼續逼問只會讓大家都難堪。”閻星倫傷感的說著。
“還沒有認可我們?星倫你……你的意思是說,她……其實并不想和我結侶,只是敷衍我們?所以也更不會來找我們是嗎?”
閻星倫看得出他的慌張,心中難受的搖著頭,“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樣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不是說最晚十天嗎?我們就等她十天!”
“如果十天后她不來呢?”白炫城追問。
“那……代表著什么,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了~”
二人情緒低落的向著自己的部族而去……
知道她不想透露身份,他們就算跟自己的父母獸也什么都沒說。
十天里,他們從沒有笑過,只是機械性的干著族長該干的事情。
他們的父獸閻其和白凱無論如何詢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母獸們為此特意見了一面,互相詢問情況和原因,最后只知道二人情況一樣,卻都不知為何,也是無奈又擔心。
第十天的晚上,白炫城終于忍不住來找閻星倫,在部族里找了一圈沒見他的人影,忽然想到他心情不好時總是喜歡去后面的山坡上望天。
來到山下,見他果然站在山頂發呆,白炫城幾個起落來到山坡,“你果然在這里,”見他沒說話繼續問,“星倫,想來你……,你的推斷成真了是嗎?”
后者依舊沒說話,只是雙手交叉于胸前仰望著星空。
心急的白炫城高聲道“你說話啊~你一直看天能看出什么來?難道我們就這么一直等下去嗎?”
后者終于有了反應轉過身看向他,“不等還能怎樣?去獅族找嗎?她如果不想見,我們又能如何?只會連最后的希望都破滅了不是嗎?”
白炫城一滯,是啊,如果她不想見我們又能怎樣?她是那樣的絕代風華,身份又是那樣的高貴,想和她結侶的雄性想必可以排滿整個獸世了吧,少了我們兩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