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風月場為生的深溝少婦一眼就看透了唐小爺那扭捏神情背后的東西,頓時恐懼全無,臉上掛起蕩人的笑容,而且還不留痕跡的憋了一口氣,顯得腰更細、胸更挺、溝更深。
“少校快請進,你想怎么看都可以,今晚這里的姑娘都是你的。”
“唐老頭,聽說妓院里的女人都不穿內褲,本大爺也進去看看。”
唐壹還沒說話,金克茲這個彪悍的丫頭就搶先邁向妓院的大門,唐壹一把抓住她的兩條辮子,一邊向后拉著,一邊不自然的對深溝少婦說著。
“呵呵,下次再看吧,今天有點忙。”
“喂!唐老頭你再不松開我的頭發,本大爺拔光你的鳥毛。”
于是唐小爺的第一次的妓院之行就此結束,原因就是他害怕金克茲這個平胸蘿莉會受妓院的影響,從潑婦升級為潑蕩婦,那將來受苦遭罪的還是自己。
甜水鎮的長街上仍舊空蕩安靜,只有金克茲對唐壹的脆生叫罵和十六名女斗士發出的沉重腳步聲,格雷斯先生在南北兩條街上的產業已經被唐壹掃蕩完了,還剩下東西一條長街。
唐壹知道在暗處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正盯著他,算算今天他已經干掉了格雷斯手下近六百人,按人數來說這不少了,足以讓狂徒格雷斯的勢力傷筋動骨,但這些人中實力最高的也不過一個八級武能,這不合理。
難道格雷斯和他實力強悍的手下沒有在甜水鎮?這或許是最合理的解釋,否則只憑“狂徒”這個綽號,格雷斯就不可能忍氣吞聲的任由自己掃蕩他的場子。
又燒了兩個賭場后,唐壹基本可以確定了他的猜想,看來今晚徹底沒了與這位格雷斯先生交手的機會,至于今后是否會遭到對方的瘋狂報復,那倒是無所謂,因為從“歪瓜”帶人襲擊軍營的那一刻起,他和狂徒格雷斯就已經是生死之仇了。
這是格雷斯先生在甜水鎮的最后一間酒吧了,唐壹與金克茲站在街上,看著塔塔娜她們的暴力拆除,想起剛剛這位小辮子姑娘因怕“鋼鐵圣衣”改造成兔子外觀而哭泣的場景,唐小爺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白兔,圓又白,兩顆眼睛瞪起來,愛吃蘿卜和香蕉,揉揉捏捏真可愛。”
“唐老頭,你唱的不對,兔子不吃香蕉吧?”
唐壹瞟了一眼金克茲的平板身材,不屑的回道“嗤!你又沒有小白兔,懂什么。”
“放屁,本大爺以前也養過小動物。”
“哦?那你都養過什么?”
“小時候養過蟑螂和螞蟻,大一些后養過老鼠和蛇。”
頓時唐壹的表情更加嫌棄了,隨口問道“后來呢?”
“什么后來?后來蛇把老鼠吃了,我又把蛇吃了。”
靠!唐小爺眼角抽搐了一下,“金克茲,我警告你離阿花遠點,算了,還是等回去后我讓阿花離你遠點吧,至少它比你聽話。”
這下金克茲又發飆了,調轉加特林對準了唐壹,咆哮道“唐老頭你什么意思?是說我還不如一條狗嗎?信不信本大爺把加特林捅你屁股里?”
唐壹一捂臉扭頭向回走開,并且嘟囔著“次奧!小爺將來要是生這樣一個女兒,保證弄根鐵鏈鎖在家里,太他媽的丟人了。”
在即將離開甜水鎮之前,唐壹擰斷了“歪瓜”的脖子,今晚“歪瓜”把向導的工作干的不錯,所以留他一具全尸。
返回軍營的路上,唐壹的興致不太高,今晚掃場子的過程中,甜水鎮的反應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最讓唐壹感覺有些看不透的是那個胖子鎮長,怎么說甜水鎮也是他的地盤,自己如此囂張的殺人放火,難道他就真的那么無動于衷嗎?又是一個不合理的地方。
想著想著唐壹靠在旁邊塔塔娜的肩頭睡著了,隨著卡車的顛簸,唐壹的腦袋不斷下滑,最后一頭栽進了一條比那個妓院老板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