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還能是被鬼弄死的?”
王七麟又問道“那他死后,你為什么不來衙門報官?”
花斑狗道“大人,我們這些人都是賤命一條,死了就用席子裹起來扔到亂葬崗便是,哪用得著報官?而且狗鼻子死的太慘,我怕衙門當兇殺案來辦理,到時候找不到兇手,很有可能我就是兇手?。 ?
王七麟看向竇大春。
竇大春捂著鼻子咳嗽一聲。
這還真是他的行事風格。
王七麟問道“若你跟他的死亡無關,本官會為你主持公道。說,他是怎么死的?”
花斑狗道“腰斬!就跟菜市口處刑一樣??!”
聽到這里,王七麟心里一動,猛的想到一些東西
書生趙杭被砍頭。
這是梟首。
書生宋志清被掏心挖肺。
這是剖腹。
書生錢玉被大卸八塊。
這是車裂。
慣偷狗鼻子被腰斬。
嗯,這就是腰斬。
總之,都是前朝的酷刑!
王七麟招手讓謝蛤蟆上前,道“初九死了一個慣偷,你前面的猜測全是錯的?!?
徐大摳了摳鼻孔“還老江湖呢?!?
謝蛤蟆尷尬但疑問“這可奇了怪,書生和賊,他們怎么能扯上關系?”
王七麟又把聯想說了出來,問道“有沒有什么妖魔鬼怪的,跟這些酷刑相關?”
謝蛤蟆皺眉道“我想一想?!?
王七麟繼續(xù)問道“茍盛,本官問你,這狗鼻子最近有什么反常之舉?”
花斑狗絞盡腦汁想了一陣后搖頭“沒有?!?
王七麟又是臉色一沉“是不是本官沒有動手,你以為本官溫柔?”
花斑狗使勁擺手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人沒有隱瞞什么,真的,狗鼻子照常每天出去偷竊,他沒有反常,很正常啊?!?
徐大道“你管踏娘的每天偷竊叫做正常?”
花斑狗無奈道“他一個小偷不出去偷竊,那還能干啥?”
王七麟一拍桌子探身道“有沒有干跟書生或者跟讀書寫字相關的事?”
“跟讀書寫字相關的事,”花斑狗撓撓頭思索起來,道“他曾經去一家書齋偷過東西,這算不算?”
“算,”王七麟問道“哪天去偷的?”
花斑狗想了想說道“初九,也是初九!初九早上天不亮他鉆窗戶爬了進去,結果聽見動靜,看見大清早的竟然有書生來了,便隨手撈了幾方筆硯啥的跑了回來?!?
慣偷偷了筆硯……
書生和筆硯……
第四戶書生哥哥提到毛筆時候的異?!?
“哪家書齋?”
“這個狗鼻子沒說?!?
王七麟不再詢問,站起來厲聲道“竇大人,你速速帶弟兄把全城的書齋先控制起來,不許進不許出!”
“老徐,你去把四家書生的家人帶來,這案子應該跟筆硯和書齋有關。”
竇大春一頭霧水“這筆硯還能殺人?”
謝蛤蟆撫須道“筆硯能做的事可多了,不過這次殺人的應該不是筆硯,只是跟它們有關?!?
四戶人家被一氣帶到公堂,這次王七麟沒有坐在桌后,而是拄長刀站在桌前。
他覺得這樣更有氣勢。
第四戶書生的大哥一到,王七麟便盯著他看。
書生大哥當場跪下。
“說說吧,瞞著我什么?!蓖跗喵胗镁徛氐恼Z氣說道。
書生大哥慌了“大人明鑒,我沒有瞞著您的地方啊。”
“在你家的時候,你明顯欲言又止!”
書生大哥松了口氣,道“原來如此,大人,我當時是聽了捕頭大人說我兄弟書房里沒有毛筆,覺得不應該,因為我前些日子剛給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