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仔細看了看,很專業的分析“看你面色慘白、腳步虛浮,雙眼無神、皮膚無光,嗯,這是腎陰虛,虛的有點厲害,你還有沒有兄弟?”
書生疑惑的說道“有,但這跟我兄弟什么關系?”
徐大說道“你沒有傳宗接代的能力了,要是有兄弟,那你們家絕不了后,要是你沒有兄弟,你們家要絕后了。”
幾個書生嚇得頓時站了起來,紛紛叫道“這么嚴重?”“大人開玩笑吧?”“腎虛怎么會絕后?”
徐大陰嗖嗖的說道“腎虛不會絕后,可你們要下大牢了,進了大牢可沒有女人給你們傳宗接代,這樣不是絕后是什么?”
書生們呆若木雞。
一個俊秀書生鼓起勇氣道“大人,我們不明白你的意思。”
竇大春揮揮手,兩個官差亮出枷鎖。
王七麟淡淡的說道“東窗事發了,你們偷竊的試卷被發現了,無需掙扎,安心享受你們的牢獄生活吧。”
書生們頓時統一了狀態,他們全絕望了。
一輩子就這么毀掉了!
竇大春將他們帶走,徐大問道“七爺,不問問他們關于這個請鬼邪術的事嗎?”
王七麟道“不用咱們查,衙門會查出來的。”
竇大春問道“七爺,這個老書生要不要繼續關起來?”
秦韜著急的說道“你們憑什么關我?我是來幫你們的,而且我不是老書生,我是童生!”
王七麟對竇大春擺擺手,他問秦韜道“你說你上學的時候,你的同窗曾經行過這般請鬼之事?”
秦韜道“不錯,我先說明,這事與我無關,我知道這件事,但我沒有參與,所以你更不能治我的罪!”
王七麟問道“他們從哪里學到的?”
秦韜搖搖頭說道“我不是很清楚,貌似是我一個姓杜的同窗在勾欄院里認識了一個旁門左道之士,他請那人喝花酒,那人便傳授了他這個法術。”
王七麟想了一下,說道“你可以免于牢獄之災,但最近不能離開吉祥縣,上次你說你在多聞寺外看到了許多枯骨,我去找過了,沒有找到枯骨,你得帶我再去找找看。”
秦韜使了個書生禮,道“學生義不容辭。”
徐大笑話他“快拉瘠薄倒吧,你這年紀了連秀才都不是,自稱什么學生啊?”
秦韜氣的喘粗氣,一會一句‘讀圣賢書’,一會一句‘名利與我如浮云’,一會一句‘不屑與蠅營狗茍相談’。
見他這番樣子,衙役們、徐大沉一謝蛤蟆等人都哄笑起來,陰森的老宅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秦韜氣急敗壞的指著他們說道“讀書就要取功名嗎?讀書便是為了做官嗎?你們真是、嗨,道不同不相為謀,在下告辭!”
“你怎么不自稱學生了呀?”
“阿彌陀佛,學生也要告辭了。”
“無量天尊,學生同樣要告辭。”
八喵“喵喵喵。”
不明白大家在說什么,不過既然都在說話,那自己也要出個聲。
九六睜不開狗眼了,它太困了,輕點小狗頭打起瞌睡。
不過聽到八喵叫喚,它學著也發出幾聲奶聲奶氣的叫“六六六。”
這幾聲叫喚像是耗盡了它最后的力氣,它甚至坐不住了,歪歪斜斜要躺下,不過看到大家伙都站著,它沒好意思趴下,就努力的坐著,跟個小不倒翁似的左右搖晃。
八喵靠到它身邊,用尾巴攬住它脖子讓它靠在自己身上睡。
很快,九六打起了小呼嚕。
王七麟將它們兩個塞回懷里,他問沉一和謝蛤蟆道“你們兩個怎么不打了?還一起去損人家。”
沉一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正所謂釋道友誼靠儒家,書生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暫時是盟友。”
謝蛤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