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全都不見!
又有一輛小車推進來,里面是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小女孩長著正常的腦袋,可是身軀卻小如三歲嬰孩!
還有的孩子沒了雙手,取而代之是毛茸茸的獸爪。
王七麟輕輕放下黑布,平淡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徐大說道“全是刑天祭做的!”
“他們起初先砍斷孩童們的肢體來祭祀祖神刑天,祭祀之后能活下來的,便施展秘術為他們保命,然后做成這種古怪的樣子用來往外出售。”
“像下九門、武丐幫這種幫派買走這些孩子后拿去集市、街口表演,他們對外說這是天生的怪胎,賣相有趣的進行訓練,用來耍把戲賺錢;賣相沒趣的,怎么慘怎么來,讓他們去討錢……”
說到這里徐大說不下去了,快步出去將柏大江給拎了回來,怒道“你說,你來說這些喪盡天良的事!”
柏大江惶恐的叫道“大人饒命、大人,大人,小人有功勞的,是小人與你們里應外合才占據(jù)了五先生廟化外天地,小人是有功勞的啊!沒有功勞,沒有功勞小人也有苦勞!”
“大人!”
王七麟面無表情的凝視著他。
柏大江猛然哭出聲來。
王七麟慢慢的說道“將刑天祭的人都帶過來,讓他們跪成一排。”
刑天祭的人秉性兇殘,像柏大江這樣的孬種屬于少數(shù),謝蛤蟆帶隊攻掠化外天地的時候遭遇了很頑固的抵抗,刑天祭的人被殺了一多半,如今加上柏大江一共剩下九人。
里面有一條大漢相貌威武彪悍,豹頭環(huán)眼、面目兇狠,頷下胡須跟鋼針一樣一根根的往外翹起,瞪眼看人就像是要擇人而噬。
這大漢身上傷痕最多,其中右側肩膀一條傷口深可見骨,即使敷了藥還是在流血。
他被帶過來后便怒視王七麟。
王七麟問道“這個人看起來是條硬漢啊,他是什么人?”
徐大道“他就是那五品境高手能宰令。”
王七麟拍了拍他肩膀上的傷口問道“多能宰?”
能宰令面目扭曲,更增兇殘。
他不像柏大江那樣討?zhàn)垼桥车馈肮饭伲∮蟹N砍了老子!你們留老子的性命是要舔老子的腚眼子嗎?”
王七麟豎起大拇指道“好漢子,不管脾氣還是骨頭,很硬啊!”
他扭頭對武景湛說道“武大人,你瞧他一心求死,那別讓他死,查查他的身份,看看他有沒有親人在世,特別是孩子,一定要查他私生子,查到后上報朝廷,女為娼男為奴,不要殺他們,要讓他們生生世世受折磨。”
能宰令露出駭人眼神,叫道“狗官操你娘,有種朝老子來!老子就在這里,給孩子動手的就是老子……”
“他家孩子為奴的時候,一定要剁掉手腳,讓他們體會一下這般滋味。”王七麟笑吟吟的說道。
能宰令猛然抬頭要站起來,吼道“都是混江湖的,禍不及家人,有什么你沖我來!”
王七麟笑吟吟的說道“你去與朝廷說去吧,滿門抄斬和株連三族都是朝廷律法,不是本官自己的規(guī)定。”
“何況!”
他話鋒一轉語調森然“禍不及家人?憑什么禍不及家人?你變成今天這一步,你爹娘的教育要負一半責任!”
“你妻子兒女與你朝夕相處,能不知道你的問題?他們卻不去報官,這是包庇罪,一樣罪大惡極!”
“至于你?”王七麟笑了起來,“你跑不掉的,本官不會斬了你,我聽天監(jiān)有詭獄,你以為我們詭獄是做什么的?是建成了留給官家參觀的?是嚇唬百姓的?”
“不,就是為了伺候你這種人的!”
他看向徐大,厲聲道“此人你親自盯梢,把他一家老小全挖出來!以國法嚴苛處置!”
他又看向刑天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