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山派的弟子已經(jīng)亂了心神,所以如今看到金盈行禮、金沖跟上,便也趕緊跟著行禮喊道:“金山派弟子見過掌門真人!”
另外他們也感覺金虛做掌門是最合適的了,因為從先前出手來看,金虛修為極高,他若做掌門還能撐起金山派來。
否則門派之中再無高手,到時候頂多是矬子里面拔將軍,勉強(qiáng)拔出一個來有什么用?到時候金山派就散了!
看著門下弟子沖自己行跪拜禮,金虛臉上露出恍惚神情,他輕輕說道:“遲到了二十年!爹,二十年前你該選我的,我們父子齊心去查當(dāng)年你遭遇的真相,何至于此?”
他撫摸著五岳冠,終于淚珠漣漣:“二十年了!就這一回頭,二十年了!”
王七麟拱手道:“恭喜金虛真人執(zhí)掌金山派。”
金虛回禮,沉聲道:“無量天尊,金山派上下對王大人今夜義舉銘感五內(nèi),王大人于金山派之恩情,金山派上下永世不忘!”
“日后若聽天監(jiān)有所差遣,王大人一聲令下,貧道愿統(tǒng)領(lǐng)門下弟子赴湯蹈火!”
王七麟道謝,金虛讓金沖安排一行人在道觀中住下,王七麟又拒絕了。
畢竟人家這里死了掌門和都管兩大領(lǐng)袖,門派今晚肯定有的忙,他再留下不太好,而且他還帶著七個妖魔鬼怪。
一行人踏著月色下山,白猿公例外,它被山公幽浮馱著……
王七麟回到驛所將七人給關(guān)入牢房,用鎮(zhèn)神鎖給關(guān)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你們當(dāng)中有的能從鎮(zhèn)神鎖里逃出來,但我既然敢抓你們就不怕你們跑,如果你們跑那最好別被我抓到,否則下一步我就穿你們的鎖骨、碎你們丹田!”
不忘仇用兇悍的眼神盯著他看。
王七麟拉開門說道:“你要是不服氣出來跟本官練練,不過你若是被本官打死那可就白死了。”
他這話說的很認(rèn)真,這貨好像能召喚出不少鬼來,而造化爐最近很缺柴火……
秦韜上來拉住了不忘仇,低聲道:“仇公子,冷靜、冷靜啊。”
聽到這話王七麟腦海中猛的有一道閃電劈過:“等等,你叫他什么?”
“不忘仇,你爹是被哪里的商隊救走的?”
秦韜無辜的說道:“學(xué)生叫他仇公子,他爹是被塞外商隊救走,怎么了?”
王七麟笑了起來:“沒沒沒,我剛才抽風(fēng)了,你們在這里等著吧,明天我會提審你們,要是你們身上沒有背著違法所為,那我會放你們走的。”
秦韜行禮,一鞠躬鞠到底:“多謝王大人秉公執(zhí)法。”
白猿公悠悠醒來,睜開眼睛一看說道:“蟲子,你怎么鞠死人躬?這是在祭拜……”
秦韜眼疾腳快,一腳上去踢在它太陽穴上,它嗷嗚一聲叫,兩眼一翻又抽了。
王七麟笑了笑離開。
他沒有回臥室,而是去把謝蛤蟆、徐大給叫到了一起:“快快快,有大事!”
謝蛤蟆沉聲道:“金虛此人,有問題!”
王七麟道:“對,金虛一定是不留行的人!”
徐大一拍桌子說道:“七爺你咋不早說?辦他啊!”
王七麟翻白眼道:“著什么急?咱們不是沒有證據(jù)嗎?你強(qiáng)行抓他有什么用?”
徐大愣了愣,道:“對哦,咱沒有證據(jù),那你干啥說他是不留行的人?”
王七麟嘆氣道:“徐爺,你腦子里面別整天的想女人,要想想事!”
“第一,金柏那二傻子與不留行聯(lián)系隱秘,不留行橫行江湖多年,神龍見首不見尾,唯一一次被收拾掉那可是青龍王帶了咱聽天監(jiān)所有精銳出手的。”
“所以問題來了,金虛怎么會發(fā)現(xiàn)金柏與不留行的買賣?他說他跟蹤金柏所得,不留行若是連這樣的事都防不住,對付他們還用得著青龍王親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