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鬼面王先生確實當得上為國為民這樣的贊譽,他的戲班子演的戲,與我們這些戲班子不一樣,他會自己編戲再去唱戲。”
“而他編的戲都是、都是世上的不平事,針砭時弊,借古諷今,得罪了許多人,嗯,然后他和他的戲班子便染上瘟疫沒了。”
王七麟道:“怎么沒的?”
曹玉清低頭說道:“染上瘟疫沒的。”
王七麟說道:“他編了一出戲去揭露禎王在蜀郡的胡作非為,被禎王給除掉了,是么?”
大熱的天來回打太極沒有意思,他開門見山,切入主題。
曹玉清呆了一下,默默的搖頭。
“怎么回事?”徐大喝問他。
他苦笑道:“鬼面王得罪的人很多,所以小人確實不清楚是誰害了他。不過,他確實招惹過禎王,相傳他確實編了一段戲……”
“什么戲?”王七麟問道:“那他編的是什么戲,去揭露禎王罪行?”
曹玉清誠懇的說道:“王大人,此事已經過去多年,內中詳情可能只有當事人才清楚,小人真的不知道具體內情,也真的沒有聽過這出戲,只是偶然間耳聞流言蜚語罷了。”
王七麟繼續逼問,道:“劉辟責買,他改編了這出戲來揭露禎王罪行,是不是?”
曹玉清回憶了一下說道:“鬼面王好像還真是喜歡劉辟責買這出戲,小人親耳聽他唱過,可是當時他所唱的劉辟責買沒什么問題,至于后來改編成什么樣,小人就不敢說了。”
王七麟心里有推測了。
他看曹玉清不是能成氣候的樣子,便擺擺手讓他離開了。
謝蛤蟆坐了過來,說道:“被禎王收入府中的那個戲精,好像就是唱的《劉辟責買》?”
王七麟說道:“禎王今夜設宴款待咱們,咱們進去瞧瞧,或許會有所收獲。”
眾人紛紛點頭,吃完飯離開。
丁三兩股戰戰,抓住王七麟衣袖小聲問道:“七爺,您您說,會不會是昨夜您在小的身邊,所以那鬼新娘沒敢出現,如果今夜……”
他沒把話說完,最后只給出一個為難惶恐的苦笑。
王七麟拍拍他肩膀道:“應該沒什么事了,這樣,你今夜繼續跟隨在本官身邊吧,正好本官在錦官城內也得需要個向導。”
丁三頓時面露狂喜之色:“多謝七爺、七爺您對小的有活命之恩,小的一定好好伺候您,您有什么需求,小人一定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