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廖玉春尸身,你們要抓他,要給他判刑!”
王七麟吊著眉頭看他:“詭案由我聽天監來斷,怎么斷案本官清楚,你說這些話做什么?你在教本官做事?”
楊山縮了縮脖子:“不、不敢。”
王七麟看向廖玉春,廖玉春露出標志性的笑容,慵懶、輕松、目空一切,還真是貓的表情。
但這只是他的表情,他輕輕張開了雙手,眼睛中的瞳孔逐漸收縮豎起。
大戰在即。
楊山的話點醒了他,讓他開始忌憚起來。
王七麟說道:“既然你沒有做過妖,只是為了安慰廖蒙氏而占據了廖玉春的尸身,那我聽天監不去追究你責任了,你無責。”
廖玉春一怔,表情有些詫異。
“不過,”他話鋒一轉,“你你干什么?”
廖玉春在他說出不過的時候忽然亮出爪子擺了個架勢。
跟八喵拉開拳架的樣子很像!
那氣質、那感覺,簡直一模一樣!
廖玉春警惕的說道:“應該是我問你干什么!你剛才說那番話是麻痹我對不對?”
王七麟翻白眼:“對付一個你,本官還用麻痹你?”
他一聲劍出,六把飛劍沖霄而起。
“本官要說的是,不過你最好還是帶著廖蒙氏離開村子吧,你的情況很快就會傳遍村里甚至傳到城里去,如果你想平安無事,那就與廖蒙氏進深山生存吧,反正以你的本事,進了深山也能生活下去。”
聽完這話,廖玉春有些尷尬的收起了架勢:“多謝大人警醒,我剛才以為你話鋒一轉要對付我。”
“你想多了,”王七麟揮揮手:“收隊,去吃飯。”
楊逍聽到這話面色一喜,然后不甘的問楊山:“今晚真沒有醬豬肘子?那四喜丸子呢?結婚時候我也沒有吃到四喜丸子呀。”
楊山絕望的吼道:“沒有!都沒有!你這個傻子,你要吃牢飯啦!”
楊逍問道:“牢飯?牢飯里頭有沒有醬豬肘子?”
“有你個腿!有醬你的豬腦子!醬你的豬大腿!醬你的豬肘子!”楊山抓狂的咆哮。
楊逍心平氣和的對他說:“哦,有醬豬肘子就行,誰的都行。”
王七麟挺可憐楊山的,楊逍這孩子應該是他養大的,這樣的傻孩子養到今天一個壯漢子可不容易。
他拍拍楊山的肩膀說道:“楊族老不必抓狂,本官會秉公執法,但也不會毫無人情,楊逍的情況,本官會如實告知衙門,衙門會對他有所照顧。”
“至于這位阿梁……”
阿梁眼疾腿快,咣當一下子又跪下了。
王七麟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是正常人,你的罪刑不會被輕判。”
阿梁下意識的癱在了地上,張開嘴嚎咷痛哭。
王七麟說道:“但你可以戴罪立功!”
正在唉聲嘆氣的楊山急忙拉了阿梁一把叫道:“戴罪立功,一定要戴罪立功!”
阿梁焦急的問道:“可是草民怎么去戴罪立功?”
王七麟說道:“你當時將你妻子交給九黎峒的時候,是通過什么手段通知的他們?用同樣的手段通知他們。”
一聽這話楊山和阿梁臉上的急切之情迅速退去,阿梁慘然的笑了笑,再不說話。
楊山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他淡淡的說道:“王大人,阿梁確實有罪,但罪不至死,就讓衙門去給他判罪好了。至于幫你們聯系九黎峒這種事?這種事我們不能做。”
“你們很怕得罪九黎峒?”徐大問道。
楊山笑了:“從我們這里往西南大約二十里,曾經有個村子叫做滿山營,他們村子都是好漢,正直、驍勇,連山匪都不敢去村子搶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