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簡簡和陸煜的婚禮,就安排在來年三月。
就是時簡簡生日當天。
到了年底,距離婚禮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
盡管已經足足籌備了好幾個月,可眼看著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近,總還是覺得時間來不及。
畢竟,無論是京城陸家,還是陽城時家,都對這場婚禮抱著十二分的期待。
……
京城,陸家大宅。
祁子真近期的所有重心,全在婚禮的籌備工作上。
唯有今天,是個例外。
此刻,她正和辛博在陸家的書房里聊些什么。
辛博是應了她的邀請才過來的。
正當辛博準備辭別祁子真時,一通電話突然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辛博看一眼來電顯示:“祁總,是少爺。”
祁子真微挑眉,背過身去,說了聲:“接吧。”
辛博這才按下了接聽鍵。
“煜。”
電話那頭,正是陸煜。
“辛大哥,當初江震的合謀者,查到了嗎?”
陸煜指的,正是當初與江震一道合謀竊取陸家技術機密,后來又自殺身亡的那個人。
這件事,辛博已經調查了有一年了。
辛博難為情地看了一眼祁子真,緩緩開口:“早幾個月就查出來了,只是這陣子忙,想著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忘了跟你說。”
“是什么人?”
“就是江震的秘書,以前曾經在陸氏集團工作過,就是他跟江震里應外合,才拿走了阿爾法技術的。不過他早些年就自殺了,是江震威脅的。死者已矣,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反正,壞人也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原來如此。”
“煜,你怎么又突然關心起這件事了?”
“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不說了,我先掛了。”
等電話那頭傳來陣陣忙音,辛博才收起手機。
“祁總,您為什么不讓我將戴光耀的消息告訴少爺?”
早在一年前,祁子真就發現有人在調查當初阿爾法技術失竊案的合謀犯——也就是戴光耀。
而戴光耀生前的消息,正是祁子真暗中讓人抹掉的。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祁子真轉過身來:“再說了,也不是什么要緊事,壞人也都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作為城長應該捍衛的正義,也從未缺席。這樣就夠了,不是嗎?”
“祁總說的是。”辛博不再繼續追問。
他深知,那是祁子真想要永遠掩埋的事,他只能一輩子守口如瓶,帶著這個秘密走完一生。
至少,不能讓陸煜知道。
等辛博離開后,祁子真的身體整個癱軟下來。
她這一生,沒什么秘密。
如果說有,那便是她永遠也不想讓陸煜知道,戴光耀作為關陽的父親,和陸家曾有這樣的淵源。
作為一個母親,她只想毫無保留地守護兒子的終生幸福。
誠然,彼時遠在陽城的時鼎和穆子純,也唯有這一點期盼。
這是為人父母的期盼!
……
另一邊,陸煜掛了電話,站在醫院的走廊上,有些怔神。
醫院的工作強度向來大,再加上這陣子一直在籌備婚禮,他本來早就忘記了江家那檔子事。
可剛剛,卻無意聽同事提起了云海市的江家。
他這才給辛博打了個電話,問了兩句。
既然壞人已經得到了應受的懲罰,他也不準備再深究。
看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快六點。
按照計劃,他現在要去接時簡簡,然后一起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