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突然感覺不對,猛地轉頭,一切正常,小衫搖了搖頭,離開了柴房。無論詢問房東叔叔,林寶媽媽還是林寶,小衫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仿佛林余在這里所有的痕跡都消失了。而小衫也被爸爸帶回了醫院繼續觀察。
房東回到屋里,看著正在認真寫作業的兒子欣慰地點了點頭。便對在一旁做針線活的老婆說“唉,婆娘,你說老肖也挺命苦的,一個人帶著女兒本來就不容易,他閨女還得了不知道什么病,老出現幻覺,看上去那么聰明的丫頭,唉,還不是個兒子。”說著遺憾地搖了搖頭,老婆看了眼兒子“害,老操心人家的事干嘛,咱們兒子最近開始好好學習了,以前老玩游戲,現在也不玩了,你快夸夸兒子吧。”房東吸了口煙,拍了拍林寶的肩膀,“我們小寶真乖,等改天爸爸帶你去玩!”小寶搖了搖頭“不行,爸爸我得好好學習,還要上大學呢。”看著爸爸媽媽高興的笑容,小寶也開心的笑了,笑意卻不達眼底。
柴房里,林寶媽正在收拾煮晚飯用的柴火,站起身后,突然感覺到脖子上有冰涼的觸感,林寶媽疑惑地抬頭,卻什么都沒有看到,她不禁打了個寒顫,抱起柴火出了房門,卻隱隱感覺脖子越來越痛,讓房東一看,脖子上竟出現了兩個烏黑的印記。
林寶看著柴房,想著那具上吊的尸體的慘狀,微不可察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