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現在怎么辦?”村長知道這次自己好像壞了神婆的事,有些不知所措。“沒事。”神婆看了看漆黑的四周,拉著村長進了屋“咱們屋里說。”
“阿花一家肯定得埋了,這都過了好多天了,我來就是和您商量商量,這還能進止寺嗎?”神婆搖了搖頭,說“進止寺肯定是不用想了,除非你想止神發怒,咱們都”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看著院子外面閃爍著幽幽紅光的燈籠,神婆轉過了身子,對村長說“如果不出意外,這次之后還會有人意外死去。”聽到神婆這么說,村長有些焦急“什么?!真的嗎?那怎么辦?到底是為什么?”
神婆皺了皺眉說“我也不知道,止神沒有什么跡象,以往村子發生這種邪門的事的時候,止神一般都會給我夢旨,這次我什么都沒有夢到。”
屋子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神婆一直盯著院子里掛著的紅燈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村長數次想張口,但看著神婆蒼老的背影,終是什么也不敢說。
“把他們葬到之沙河邊吧。”神婆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轉身對著村長說。村長愣了愣“村子里沒有這樣的規矩,死了的人不是進止寺,就是埋到寺廟不遠處的荒田里,埋到之沙河邊從來沒有過啊。”
神婆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么,又沉默地轉過了身“你平時沒事的時候,多去村子里的各個地方轉一轉,看看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不尋常的事,如果真的不是人為的話,相信很快還會再次發生這種詭異的事情。”
村長點了點頭,離開了神婆家。在路上邊走邊想著最近村里一直很太平,除了李姐家的兒子半個月前和他從村外帶來的朋友大吵一架,如今也已不知去向,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被止神進行了懲罰,按理來說也沒有聽說過再有什么事情發生啊,難道是因為自己私自送他出村?算了,明天還是先去李大姐家一趟看看吧。
范琦躲在床底下已經很久了,因為不斷地有人進進出出,他從天亮躲到天黑,當房子里再次陷入一片寂靜的時候,他悄悄地爬了出來,房間里還基本保持著原樣,只不過餐桌上的骨頭,沾著血跡的床單等東西,已經被警察拿走了。
范琦坐在地上,卻壓根都不覺得冷,他迷迷糊糊地清楚了自己可能變成了和爸爸媽媽一樣的人。他有些沮喪,心里也隱隱約約地知道了自己再也不可能實現和之前那些孩子一起玩的愿望了,他坐在地上看著窗外的月亮,良久,他爬了起來,準備出去。
他被一扇門阻隔開來,嚴格來說,他出不去了,他有些疑惑和害怕,費盡力氣想要打開房間的門或者穿過去,都無濟于事。
范琦的肚子依舊鼓鼓的,里面不時有謾罵聲傳來,聽著肚子里面的人歇斯底里的叫喊。他滿意地笑了,這樣爸爸媽媽總有一天會覺得他是乖孩子了,既然外面出不去,那就一直留在這里吧,反正有爸爸媽媽和他作伴。
第二天一大早,村長就去了李大姐家,在支走了李大姐的兩個女兒之后,悄悄問道“李大姐,最近肖離有沒有什么消息啊?”李大姐露出了一種悲傷的神色說“沒有,主要是現在就算逃過去了,他也不敢回來,唉,就看他命大不大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村長看了看四周,趴在李大姐耳朵邊上說“最近阿花一家的事你聽說了吧,神婆說可能是村子里發生了一些不對勁的事,惹怒了一些東西,所以叫我問一問,我尋思著,最近發生的大事也就是你們家肖離逃離村子了,所以過來問問有沒有什么消息。”
李大姐有些生氣了,說“這事,要說也是止神懲罰的事,和阿花那一家能有什么關系,止神要是發怒了的話,神婆肯定清楚啊。”村長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不再說什么。
從李大姐家出來后,村長正準備去止寺附近看看時,卻突然停下了腳步,走到了離李大姐家不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