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從小生活在這深宮大院之中,并未出過府外。”
“哦?那怕是唐突了。”肖衫不再說話,松了一口氣,只專心憑著自己的感覺,向著前方走去。她看不清鏡子,只能依稀看到一點(diǎn)點(diǎn)鏡面,零少一直跟在她身邊。
“好了,可以停下來了。”走了不知多久,零少再次開口,肖衫不敢忤逆他的意思,乖乖停了下來。這個暗室突然大亮,肖衫反射性地閉上了眼睛,適應(yīng)了好一會,才慢慢睜開。
一睜開,她就被嚇到了,這個暗室果然像是她所想的那樣,很大很大,四周每隔幾步。就有一盞燈籠,此時正發(fā)著幽幽的白光,墻上是數(shù)不清的人皮,完完整整,從頭到腳,有的已經(jīng)干枯縮小,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地上擺著數(shù)不清的人形骨架,她突然一陣惡寒,原來自己剛剛在黑暗中時不時碰到的障礙物原來是這個。那面鏡子在她身邊懸浮著,看來零少在自己旁邊站著,她轉(zhuǎn)過頭去,他們站的地方是暗室的最北邊,墻上是一個巨大的圖騰樣的一個圖案。
圖案和鐵門上的是一樣的。暗室中間放著幾口黑木棺材,被七零八落地擺放著,似乎又有著一定的聯(lián)系。
“你這小丫頭倒是不同,之前的丫鬟之類的,看到這種景象,尖叫,癱倒甚至害怕的昏過去的也有。你倒是蠻平靜的。”聽到零少探尋的語氣,肖衫故作鎮(zhèn)定“娘親從小告知,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在別人面前失了禮儀。娘親讓珊兒從小學(xué)習(xí)玄學(xué),對這些也是有一定準(zhǔn)備的。”
肖衫欲哭無淚,她也想尖叫啊,可是這種事情見多了,自己雖然害怕,但還是平靜的。要是裝著恐懼過度,怕是更要被零少懷疑,還不如就這樣大大方方,找個借口混過去。
“千金小姐果然和那些普通的丫鬟不同,有儀態(tài),婷兒教的不錯。”零少沒有細(xì)究,鏡子飄到了肖衫面前。“拿住鏡子,我要施法了。”肖衫接住了鏡子的手柄,有些冰涼,帶著微微的粗糙,不像是普通的木頭,倒像是
肖衫搖了搖頭,盡力不去深想,默默等待著,隨著鏡子里出現(xiàn)了一道閃光,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等到肖衫被送出來時,大小姐連忙上前“師父,元郎怎么樣了,成功了嗎?”零少將鏡子歸還給大小姐“成功了,珊兒的血對他很有用,此次可以維持幾天,你的元郎再次虛弱時,只要將珊兒身上的血取下幾滴來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