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卉卉要你這么做的嗎,你與她是什么關系,你們到底是想怎么樣?”男生停住腳步,沒有回頭看她,只是悶聲說道“我勸你還是盡早離開邵平吧,事情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說著也走遠了,只剩下肖衫留在原地,眉間的思索之色,越來越深。
回到宿舍,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玩手機的舍友,肖衫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坐回自己的位置,看向了李若初的手機。
雖然很多記憶并沒有,但是手機密碼什么的,還是很清楚的,她不斷翻找著手機里的社交軟件和通話記錄,企圖找到一些消息,但李若初似乎有刪除聊天內容的習慣,無論怎么找,都是空空如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信息。
肖衫轉而去尋找關于學校官方發布的一些內容,很容易地就找到了一個學校貼吧,里面比較有熱度的一個帖子,就是李若初,邵平和石卉卉的愛恨情仇。
看著底下的評論,清一色都是罵李若初不要臉,卑鄙的說辭,肖衫無奈地笑了笑,發這個帖子的人是匿名,但內容里面卻將這件事情講的繪聲繪色,完全把石卉卉描述成一個無辜的,被嫉妒的善良女孩。而李若初則是不擇手段地陷害別人的惡毒形象。
看完整篇帖子之后,肖衫感慨著,若不是她知道這件事情的一些實情,說不定也會被這樣的內容所迷惑,認為李若初并不是什么好人。
不知不覺,夜色已深,舍友都準備休息了,自從下午的爭吵之后,她們一直到現在都全程無交流。肖衫也沒時間去考慮這些女生之間的小心思,將燈關了之后,躺在床上,開始百無聊賴地擺弄李若初的手機。
寢室里響起了舍友均勻的呼吸聲,看來已經睡著了,月光傾灑在肖衫所在的床位,她看著李若初的手機,手機殼都是很溫柔的顏色,看上去比較簡潔,而手機桌面什么的,也是同樣簡明,按理來說,這樣的女生,是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平時也肯定不會太過高調,可是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何石卉卉會盯上她呢。
與此同時,在學校角落的廢棄實驗樓里,一層大廳中站著一位穿白裙的女子,她時而借著月光穿過一個個障礙,朝著實驗樓深處走去,時而站在原地四處觀察,似乎是在躲避著什么人一樣,看上去頗為詭異。
隨著極力被放輕的腳步聲,白裙女子終于在一個極其陰暗的房間門面前停了下來,輕輕敲了三下,似乎是什么暗號一樣,過了不一會,隨著“吱呀”的聲音,門被打開,白裙女子閃身進了房間里面。
這房間閃著微微的綠光,里面出乎意料的比較狹小,正對著門的是一張病床,上面鋪著一個藍色條紋的病床里特有的被子,中間微微鼓起一小部分,似乎里面有什么東西一樣。
房間另一邊放著一排柜子,里面裝著一些看上去早已過期的藥物和廢棄不用的病例檔案,像是醫院的藥柜,柜子前面就是一個大而低矮的通風口,此時正大開著,里面黑漆漆的,總覺得會鉆出什么東西來。
白裙女子咽了咽口水,顯然還是有些害怕,她站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躊躇了一會,似乎是在猶豫著什么,但隨即,一陣“啪嗒”聲傳來,她終于鼓起勇氣開了口“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李若初的行動目前一直在我們的掌控之中,相信你很快就能得到想要的。”
白裙女子面對著通風口的方向,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強裝鎮定。說完之后,并沒有人回答她,只是過了一段時間,傳出來三聲不大不小的敲擊聲,在這么寂靜的環境里,也尤為清晰。
白裙女子聽到這個,松了一口氣,不再說什么,而是有些狼狽地離開了這棟廢棄的實驗樓,一直跑出幾百米遠,才捂著胸口喘著氣,看向身后的那棟詭異而又黑暗的建筑。
“天哪,早知道就不摻和這事情了,簡直太可怕了,每次來都這么恐怖。”白裙女子有些埋怨似的嘟囔了幾句,混入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