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肖衫眼神變了變,但終究沒有再說什么,見她一直沉默,邵平冷哼一聲和她拉開了距離。
看來,仁美的事情,有必要重新調(diào)查了,總覺得沒有那么簡單,邵平,小卷,甚至石卉卉,一提到仁美當(dāng)年的事情,都很不對勁。而李若初的死,也不可能是石卉卉這么淺顯的原因。
肖衫總有種預(yù)感,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大網(wǎng)一樣,套住了所有的人,包括李若初,都只是在里面垂死掙扎的魚兒一樣,迷惑的地方太多,她必須搞清楚,才能明白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李若初和仁美都是怎么死的。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那個飯店,里面的裝飾很不錯,可能是過了飯點,這里的人并不多,服務(wù)員熱情地把他們引進(jìn)了包廂。一群人喧鬧著,紛紛找了位置坐下。
為了不引出什么別的事情來,和平地度過這次聚會,肖衫緊挨著小卷坐下,小卷還在和星兒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若初看上去過得也不錯呢,”一路上都在和小卷聊天的星兒突然將話題引到了李若初身上,小卷不自然地撩了撩頭發(fā),笑著又想把話題引開“確實還不錯,不說她了,你男朋友怎么沒來?”
“看來,小卷和她的關(guān)系還是一如既往啊,”星兒瞥了一眼坐在那里低著頭的李若初,慢慢地把手從小卷的臂彎里抽了出來“這仁美之前的事情鬧得有多大,果然,離開了高中校園就當(dāng)不存在了?”
小卷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難看起來“你什么意思?那事情和若初沒有關(guān)系,我們那么多年的好姐妹情誼,她怎么可能會去害仁美,而且又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她是兇手不是嗎?你們?yōu)槭裁凑J(rèn)定了就是她做的呢?!”
此時包廂里的氣氛已經(jīng)開始安靜下來,很多人都留意著這里,面對小卷突然的激動,肖衫輕拉了她的衣袖想讓她坐下。小卷掙脫開她的小動作,怒目看著面前的星兒。
星兒攤了攤手,看向了眾人“這可不是我胡編亂造,當(dāng)時不是都知道嗎,仁美的最后一通電話就是和李若初的,在那之后兩個小時,她就被發(fā)現(xiàn)死在了后山,并且和李若初聯(lián)系過之后,就再也沒有人知道她的任何消息了。這不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嗎?你要是說她是無辜的,清白的,那她倒是把最后一次通話,兩人談?wù)摰膬?nèi)容說出來啊,說出來我們就相信她?!?
在場沒人作聲,但是眾人無聲的壓迫以及眼神都在表示著對星兒的贊同,確實,這件事情,他們這么懷疑也情有可原。肖衫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小卷漲紅了臉,把她護(hù)在身后“你們不要血口噴人了,這件事情過去那么久了,兇手并沒有查明,不要冤枉好人啊?!?
在這種情況下,小卷的解釋顯得如此蒼白,看著李若初低落的表情,她嘆了口氣,坐下來也不再說什么了。過了不一會兒,包廂里又恢復(fù)了之前的喧鬧,但是唯一不變的,是對李若初的避而遠(yuǎn)之。
因為剛剛的爭端,兩人是不可能再和星兒坐在一起了,小卷拉著她離開了那個位置,但是所過之處,眾人看到李若初,都像躲避瘟神一樣避開了她,一時間,她們突兀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我直接離開吧,反正大家看上去也不是很歡迎我?!毙ど老胍厝W(xué)校后山再調(diào)查一些事情,剛剛星兒雖然敵意很深,但是也給了她一些信息,怪不得大家都懷疑兇手是她,原來李若初是最后一個和仁美進(jìn)行過通話的人。
只是自己只繼承了原主很少的記憶,并不能清晰地回憶起兩人談話的內(nèi)容,到底是什么呢?這么尷尬的處境,李若初在仁美剛死后肯定更加艱難,但兩人之間到底說了什么,才能讓李若初即使被所有人誤會,還是要守口如瓶,堅決不透露一個字出來呢?
肖衫沉思著,但是在小卷眼里,只見到她皺著眉頭,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以為她還是在意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想到這里,她抿了抿嘴,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