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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從始至終,都只要你的一句對不起而已。”她將少爺的眼睛合上,一滴清淚落在了他的臉上。做完這些之后,她才轉過身,看向被自己壓制著不能動作的蟲人們。
“你們首領已經被我殺死,但只要你們不作亂,我不會殺你們,現在就離開這里吧。”說完這話,底下的蟲人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束縛消失,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他們沒有說話,畢竟自己的首領都死在了蕪女的手里,他們沖上去也無異于以卵擊石,雖然恨得牙癢癢,但也只能隱忍著離開行刑臺。
五位長老坐在高位之上,依舊無法動彈,他們一邊掙扎一邊怒目瞪著底下的蕪女。“五位長老,這件事情能有這樣的結果,你們功不可沒。”說著,她沒有給幾人開口的機會,只見說完這句話之后,幾人紛紛口吐鮮血,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看上去已經沒了氣息。
直到事情全部解決完之后,在場的除了她們三人,沒有一個活著的人,行刑臺上的志郎全身漆黑,看上去竟和之前火災之后那些被燒死的人有幾分相像,高位之上的五位長老眼睛大睜著,死不瞑目。
她吐出一口濁氣“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但是意外的,小姐和樓兒臉上并看不出來一絲輕松的感覺,只是沉默著離開了行刑臺,肖衫跟在她們身后,心里的疑惑更加強烈。
不對勁,事情可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她看著兩人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那張殘破的畫像,眉頭深鎖。
回到城里之后,消息已經傳了出來,蕪人們歡天喜地,蟲人一族戰戰兢兢。她回絕了樓兒說要慶祝的邀請,獨自一人回到之前被安排過的房間,她是在那里找到這個殘破的畫像的,只有搞清楚其中是不是有著什么關系,她才能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解答出來。
她回到房間,將自己鎖了起來,把架子上所有的書頁全部翻找了一遍,但一直沒有什么發現,她看著手里的那張畫像,自己的記憶不可能出錯,那時候明明畫的就是一個女人被綁在木樁上,然后蟲子淹沒的情形,可是自己之后看的時候,內容卻變了,不是女人,而變成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