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檫@個冒牌爺爺給我回信,親生子和親生孫子!”
二叔不解道“親生子和親生孫子!?你就憑這句話,斷定有問題!?”
“這只是讓我開始懷疑,可我細(xì)細(xì)品,爺爺?shù)挠H生二字,用的可真好啊,這才是真正讓我確定有問題的地方。
爺爺雖是對血脈不深的人,可父親死了,這是他的親生子啊,為什么沒有半點(diǎn)傷感,還很快地把包括我在內(nèi),所有父親的人全撤了!
按一個正常死了親生子的老人,不該有這么冷靜和這么快的動作。
除非,他早就知道父親會死了,他一直在準(zhǔn)備!”
凌鋒忽然想到一件很恐怖的事,能早就知道大哥會死了,還一直準(zhǔn)備著,那不就是…
“軒兒,你是說大哥,是被他們害死的!?”
凌軒閉上了眼睛,暗自神傷地說道“我也希望我猜錯了,可他們和二叔你,一步一步把我逼向了絕境。
也感謝你的女兒,給我做了一個陷阱,讓我選擇了拼死一搏!
在西塘城,能有能量讓鎮(zhèn)西大將軍府發(fā)生不尋常的事,只有代表朝廷的監(jiān)軍府。所以,我順著你女兒的局,抓來了張山,從他口中才確認(rèn),父親真的是被害死的。”
說到這,凌鋒臉上實(shí)在無光。大哥死了后,他太想做大將軍他爹了,做了太多太多的錯事。
可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如此地狠毒,就為了自己的哥哥?他也沒感覺他們兄妹感情有這么好啊!
“軒兒,我真不知道巧兒和天兒感情這么好。”
凌軒微微冷笑道“二叔,你想多了,苦行。”
聽到他的點(diǎn)名,凌巧停止了念經(jīng),睜眼開口道“稟主人,是凌勇和張山召見凌巧,如果他將主人逼至朝廷招安,或不能招安直接除去,可封郡主,享無上榮華。
直到這一刻,凌巧本尊意念廢物凌鋒,立刻殺了凌軒,我要做郡主!”
二叔的腦袋嗡的一聲,自己的女兒這么罵自己?
他不敢相信地問道“軒兒,這是?”
“渡人佛經(jīng),我給了他苦行僧假魂,一生苦行,從不說謊,但凌巧意念一直都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二叔,需要我解開這假魂嗎?”
他想了想,這種貪慕虛榮且心狠手辣的女兒,就算回來了,以這個性也遲早給將軍府帶來大禍。
“不,就這樣就好,讓她安全度過一輩子吧!”
這一瞬間,凌鋒就像一下子老了十歲般,憔悴了下來。
大哥死了,他以為到他翻身做主了,卻迎來幾乎絕戶的結(jié)局。
如果可以選,他希望自己的大哥還在這,還為自己遮風(fēng)擋雨,他累了,真的很累很累。
憔悴的他,黯然說道“大哥是怎么死的?不是楚國殺的,是誰殺的?是假老爺子和張山嗎?”
凌軒眼神狠厲地說道“他們只是執(zhí)行者,真正讓我們家破人亡的,是大越王!”
大越王!?
本就憔悴的凌鋒被這名字一嚇,跌坐在地上。
他不敢再問下去了,卻控制不住自己那告訴我的眼神,這是他的本能反應(yīng)。
“張山,聽我的命令,醒來吧。”
隨著凌軒的一句話,張山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他跳出了木桶,走到凌軒面前,磕頭跪拜道“拜見主人。”
“告訴他,這一切的答案!”
“尊主人令!
大楚新王登基,需要穩(wěn)定朝局,愿意用十五城換凌羽的死。凌羽殺楚國軍隊(duì)太多了,他的死能成為大楚新王穩(wěn)定朝局的重要功績!
忠臣和城池,大越王選擇了城池,派貧僧前來處理一切。
大越王為了收買我們的人心,下令所有將軍府的人,大越不能殺,剩余事情讓貧僧自己辦。
我只能與楚國聯(lián)系,邀請高手前來,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