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去小黑屋等待復活了。
“等等,這不是去蘭凱斯特的車嗎?”貴婦突然發現辛巴駕車的方向發生了變化。
“就算只是碰運氣,那些家伙遲早也會命中我們,”辛巴解釋道“很遺憾這架雪橇車并不牢固,只要被命中一次就完蛋了。”
在前往營救貴婦和格溫多琳她們的途中,辛巴就已經發現了這架雪橇是多么的不靠譜。
即便是微小的震動,都會令整架雪橇的銜接處嘎吱作響,要是不小心擦上了巖石,那更是直接會有一部分車體永遠的留在雪地之中——事實上,這一路上雪橇的體積就已經縮小了大概五分之一。
“那就算往這里跑也沒用吧?”貴婦對于周圍的景色稍作留意,就意識到了他們正在前往圍獵場。
圍獵場的獵場駐守士兵都已經被人面魚怪殺死,而那些怪物也已經被那個殺害尼格拉尼亞男爵的兇手清除,雖然勉強有一間木屋可以據守,但在對方持有燃素塊的情況下,普通的木屋根本就抵擋不住……
“沒關系,請相信我們。”
辛巴沒有回頭,而是專心致志地駕駛著雪橇,并無比認真地說道。
貴婦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其實現在她的心里滿是疑問。
之前那個巡邏隊長說的已經將這三個孩子殺死并不像是謊言,但他們此刻卻又完好出現在了這里;不僅如此,甚至還弄到了這架雪橇……
而且他們為什么要幫助自己到這種地步?或者說那個殺害尼格拉尼亞男爵的兇手所在的組織為什么要幫助自己到這種程度?
如果單純只是想要獲得蘭凱斯特城的好感,那救下更容易被洗腦的格溫多琳就行,自己和自己的兩個女仆根本就不是必要的,特別是自己幾乎沒有戰斗力,只是一個普通的累贅,在被敵人逼迫到了這種程度的時候,丟下她為他們換取逃跑的機會簡直就是基本操作。
但直到現在為止,這三個孩子卻一直勉力在和可多波士拉的城衛兵們戰斗,即便情況如此艱難的時候,都依然沒有要丟下自己的意思,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不要管我了,你們自己逃跑吧,我來給你們爭取時間!”眼見著雪橇再度被敵人的燃素箭矢炸得差點四分五裂,貴婦終于忍不住說道“只要你們能夠把格溫多琳帶回去就行!”
“主人!”兩個好不容易才在雪橇上緩過氣來,但又因為暈車而生不如死的女仆聞言不由淚眼朦朧“我們也會一直跟隨著您的!”
主仆三人對視著,即便經常見面,但像這種互訴衷腸的感覺還是比較害羞的。
害羞過后,則是一種濃濃的感動——她們本來就是一同長大的青梅竹馬,在自己嫁入蘭凱斯特之后,她們也作為陪嫁一同前往了蘭凱斯特,
一直到了現在,依舊忠心耿耿,不離不棄。
“你們在說什么呢。”
但他們的感動顯然并沒有打動在一旁的辛巴,他覺得她們的行為看起來有些莫名其妙“沒有自盡的必要,我們已經到圍獵場了!”
“所以說,就算逃到圍獵場中也沒有任何作用……”
“我記得圍獵場中有一個小型斗獸場對吧?”辛巴并沒有在意貴婦的話,只是繼續駕著雪橇問道。
因為圍獵場中也有一些比較兇猛的獸類,在狩獵活動中抓到這些猛獸之后,貴族們往往會將它們放到斗獸場中,觀賞著猛獸們的自相殘殺,以此取樂。
不過圍獵場中的斗獸場非常小,只不過是自娛自樂的設施,和那些正規斗獸場沒有辦法相提并論。
“那種露天斗獸場比起小木屋更加沒辦法防守吧?”貴婦聞言忍不住反問道“你究竟在想什么?”
辛巴并沒有回答她的疑問,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