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其實像顧季尋這樣年輕有為的男子,得眾多千金小姐傾慕是很正常的事,盡管他已經成婚一年有余,但在很多場合中也不乏對他“暗送秋波”的姑娘。只是顧季尋本天生對感情就有些淡漠,僅剩的那些柔情也給了賀林安,所以一直對那些姑娘都是敬而遠之。
不過這日碰見的這個麻煩不小。
顧季尋原本是和顧衡出門辦事,結束之后想去賀林安的餐廳那兒看看,但在途中發生了意外。
顧衡在前方開車,顧季尋在后排閉目養神,連續幾日連軸轉,誰也撐不住。
忽然行至半路,聽見一聲槍響。
顧衡驚得立即踩下剎車,從后腰拔出槍來戒備。
顧季尋皺眉直起身,“先下車看看。”
還沒等顧衡下車,就又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和幾聲悶悶的槍聲。
顧衡這下也沉下了聲音,“少爺,應該不是沖著我們來的,那我們還管嗎?”
顧季尋手搭在車把上,敲了敲,當機立斷道,“先下車,放信號讓我們的人過來,然后查看一下周圍的情況,看看這是意外還是預謀!”
顧衡點頭,開門下車,握著槍,躬著身子跟在顧季尋后面往傳來聲音的地方過去。
那一側是一片小樹林,易躲藏,易攻擊。
兩人放輕了腳步悄聲接近了前面隱隱有著說話聲的地方。
那是一個穿著白色小洋裙的姑娘,若是平時看來,應該是美麗優雅的。但是現在小洋裙被樹枝劃得破破爛爛,上面滿是血污,露在外面的纖細白皙的小腿上也都是深深淺淺的傷痕,兩只同是白色的高跟鞋不知什么時候被甩掉了一只,露出來的腳已經血跡斑斑。秀美的臉龐上沾滿了血跡和臟污,全是驚恐的神色。
“你們,你們要什么?我都給你們!別殺我!”
另一邊是幾個看著兇惡的大漢,有五人,每人手里都拿著槍,一步一步逼近那個姑娘。
為首那人獰笑著,“周宛君,哥們兒幾個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就想要你乖乖的好好的服侍我們一下。”
被稱作周宛君的姑娘驚恐后退,眼淚撲簌簌的落,“別,別過來……你們知道我爹是誰嗎?你們要是敢這么對我,我爹一定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獰笑的人僵了一下,但又很快更加猙獰了,“你爹?你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要死,那也是你死在我們兄弟前面啊。有周首長千金給我們兄弟陪葬,咱們也算賺了不是?”
周宛君聽見這話,不由瞪大了眼睛,這話的意思,明明就是他們同她的父親有怨!這下周宛君不敢再隨意開口,死死咬住唇不停摸索著往后退,保養得白嫩的雙手已經被各種小石子小樹枝割劃得鮮血淋漓。
那幾人似是不耐煩再同周宛君廢話了般,速度加快了些,有幾人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后,呈一個包圍的姿態,如果沒有援軍,周宛君這次就是插翅也難逃。
而周宛君顯然也清楚這個事實,渾身微微顫抖,清麗的面龐透出絕望的神色,撐在地上的雙手不由抓緊,細碎的小石子嵌進了肉里也沒發覺。
周圍的大漢漸漸逼近,為首那個挑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大手用力一抓,周宛君身上的小洋裙“嗤啦”一聲就被撕下來一大塊,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胸前誘人風光。
周宛君發出凄恐的尖叫,讓聽到的人不寒而栗。
顧季尋看著這一幕,狠狠皺著眉,“這,叫周宛君的,你有印象嗎?”
顧衡想了想,搖頭,“閆城似乎并沒有姓周的大戶人家。”
顧季尋的手緊了緊,“我也記得是,但是剛剛那人口中提到的‘周首長’,在這個收獲能被稱為首長的可不多,姓周的更是少之又少,離閆城不遠的,我只想到一個。”他的喉嚨溢出幾不可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