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合德的寢宮去了。
那劉驁到得寢宮門外,即命手下諸人不得傳喚,接著輕手輕腳地步入屋內,透過錦帳縫隙觀瞧其內清池,恰見趙合德輕著素羅衫,半遮酥酪峰,探足入蘭湯,妖嬈媚獨立,登感氣血上涌,隨后強咽垂涎,放浪遐思。
那姬人稍蘸香『露』滑凝脂,自賞朱顏略寬衣,手如柔荑撩霓裳,輕捋云鬢泛嬌息。劉驁觀其凝脂雙峰映水微『蕩』,更為心猿意馬,癡絕暗思“愛妃洗至盡興時,總會這般嚶嚶發聲,促人,真想不到半月未見,這番景致好似更饞人了??????”言念及此,不由食指大動,正欲上前交合,忽見趙合德竟自啜泣,登感心頭一緊,隨即從錦帳后頭邁出,驚惶問道“愛妃何故悲泣,要是有人欺侮你,朕便斬了他。”
趙合德輕拭面頰,稍作屈身,含淚拜道“臣妾不知圣上駕到,是以未曾遠迎,還望恕罪。”劉驁雙眉微鎖,竟自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道“愛妃過去總喚朕為‘驁郎’,今日怎么改了稱呼,且又這般生分?”趙合德道“倒也沒什么,陛下既然來了,臣妾伺候您梳洗便是。”劉驁觀她忽顯恭謹,渾不似往昔那般倚姣作媚,登感若有所失,當下步入池中,躬身賠笑,道“愛妃如若還生朕氣,打上幾下便是,朕斷不會躲的。”
兩名服侍沐浴的宮婢不由俯首忍俊,趙合德輕撫皇帝胸膛,嚶嚀一笑,道“陛下乃九五之尊,臣妾可不敢打你。”其音,劉驁直聽得骨肉皆酥,隨即打個哈哈,說道“朕雖為皇帝,卻更是愛妃夫君。”話音剛落,趙合德輕作推搡,隨即薄嗔道“圣上也是班婕妤的夫君。”劉驁笑道“愛妃莫使小孩子『性』,此番太后急著抱孫子,強迫朕尋那班婕妤交合,以此延續皇家血脈。”話到后來,不由輕嘆一聲,續道“其實朕極欲跟愛妃誕下龍嗣,當真如此,大好江山便可傳他了。”
趙合德聞聽此語,當下甚為感懷,隨后歉然道“都怪臣妾不好,這么多年過去了,竟沒給圣上誕下一兒半女。”劉驁癡握合德紅酥手,出言安撫道“朕能得愛妃相伴,已然別無所求,你斷不可這般自責,以免傷了身子。”趙合德頷首說道“臣妾半月未見驁郎,心頭好生惦念,現下不生你氣了。”
劉驁喜不自勝,隨即笑道“朕也好生惦念。”說罷,便欲褪去自身衣衫,趙合德嚶嚀笑道“臣妾替驁郎除衣,豈不更好。”話音剛落,便即探出紅酥手,輕輕褪去其上身衣衫,擲向身旁宮婢。
劉驁受此撩撥,登感急不可耐,當下顧不得褪掉姬人衣衫,便即張口搶上,深嘗朱唇。從旁服侍的宮婢正欲退去,趙合德復又啜泣,竟自垂下淚來,觸及皇帝唇邊。劉驁心頭復又一緊,隨即拭去其雙頰淚痕,問道“愛妃莫非還有事情,你跟朕鸞鳳和鳴,有甚不能言語。”
那兩名宮婢觀此情形,當即跪拜苦勸,趙合德道“陛下不必介懷,臣妾只因深愛陛下,遭受了姐姐妒忌。其實這也沒什么,只是擔憂驁郎日后會受她人教唆,到得那時,圣上便要嫌棄臣妾了。”
劉驁復又吻了姬人額角,自得戲狎道“朕以為有甚大事,原來是你姐姐趙飛燕跟你這個小傻瓜爭風吃醋,方才惹得你不開心了。她身為皇后卻小肚雞腸,著實不該,明日朕便訓斥她,替愛妃出了這口惡氣。”
趙合德嘆道“陛下誤會了,臣妾說的不是親姐姐,而是班婕妤娘娘,臣妾畢竟入宮晚了些,是以總將她當作姐姐看待。哪怕婕妤娘娘往后要將臣妾除之而后快,也是臣妾的命數,只可惜再不能陪伴皇上了。”
劉驁聞聽此語,心下暗道“愛妃能將班婕妤當姐姐看待,而那『婦』人竟還要欺侮愛妃。”言念及此,竟自眉頭緊鎖,隨即說道“朕定會為你做主,那『婦』人到底如何招惹愛妃,跟朕講來便是。”
這正是宮闕荒蕪湮古道,婕妤作古化香消。墨客相承悲作賦,不見班姬花顏笑。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