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這受傷的小家伙,便將那事忘了。”
劉隆滿面喜『色』,趕忙追問道“是你總去練功的那個水潭嗎?”程鴻漸頷首道“正是那個水潭。”劉隆大笑兩聲,道“丟到那里太浪費了,我這便拿去。”說著,便即起身,正欲出屋,劉植當即將其扯住,說道“不將棋道琢磨透了,哪里都不許去。”
程鴻漸瞧他哥倆如此爭執,便即說和道“修煉棋道也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劉植兄也不用太過心急,便要劉隆去吧。”
劉植平復下心情,隨后問道“程兄弟平素練完內功都會換上一身干凈衣物,今如怎么濕著身子回來了?”程鴻漸道“我當時為了救這只小狐貍,便將那套干凈衣物忘在岸邊了。”
劉植點了點頭,轉而瞥了眼劉隆道“你還杵在這里作甚,還不替程兄弟將衣服拿回來。”劉隆笑道“好嘞!”話音剛落,便朝屋外奔去了。
程鴻漸替那只受傷的小狐貍涂了些金創『藥』,隨之又尋來兩塊小木板為其固定后腿,又將果品遞給兩只小狐,便去看姚蓁蓁的書信了。
那書信中的俏皮言語不做細表,單講信中提及總壇附近的徽州古城開了家七雅閣,蓁蓁聽聞七雅閣的主人名喚于子歸,閣中主營琴、棋、書、畫、詩、酒、花等七項營生,尤其是那閣中主人于子歸極善棋道,不少棋壇名家都敗于他手,而且此人未嘗一敗,那信寫到最后,蓁蓁還邀她的小哥哥便去尋于子歸對弈為樂,之后再做回書,講下閣中景象。
程鴻漸素喜棋道,瞧過此信不禁興致大起,隨之暗忖“這位于公子如此厲害,如若能跟他對弈,倒也是件快事,而小妹妹還要知曉七雅閣是甚景象,我不如明日便去。”
便在這當兒,門外有名約莫十六七的少年悻悻地闖進屋內,喃喃說道“真他娘邪門兒,這幾日倒霉得緊。”程鴻漸問道“朱兄弟何故著惱?”
那少年正是朱佑,但瞧他身上衣著穿戴較為華貴,生得耳聰目明,當下聞聽鴻漸相詢,一雙眼睛骨碌碌地轉了轉,隨后長吁短嘆道“鴻漸大哥,你不要看小弟平時穿得還行,兜里卻不趁幾個錢,可短短幾日我已接連損失三十兩黃金了,我眼睜睜瞧著旁人將我黃澄澄的大金鎦子揣進腰包,這心里如何好受得了,再這般下去,小弟只怕連飯錢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