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么了?
我現在在什么地方?
還有
我是誰?
他只覺得頭昏腦眩,腦子里是更是如混沌一般,什么都想不起來,四周傳來的喧嘩,打鬧聲,讓他感覺本來便困惑不已的心多了些煩躁之感。
‘這種語言是日語?’
‘什么是日語?’
腦海中想過這些的同時,他正想睜開雙眸,動起身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這具身體好像癱瘓了一般。
‘麻醉劑?迷藥?還是我癱瘓了?’
心里的疑惑并未持續太久,腦中便突然產生一種仿佛侵蝕靈魂的劇痛,伴隨劇痛而來的是一陣陣如走馬觀燈,浪潮般的記憶片段。
“啊!”
劇痛之下,他不經發出了一聲有氣無力的低聲痛叫。
“佐助君,你怎么了?”
他發出的聲音極為低微,但還是被一個一直將心神放在他身上的粉發小蘿莉發現了。
粉發小蘿莉相貌可愛,有著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秀氣的鼻子,粉色的頭發上系有一根紅色的緞帶,將她粉發束了起來,露出了比同齡人稍大的額頭。
紅色的綢帶看來有些舊了,但并無絲毫破損,可見這條緞帶對她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或者說這條綢帶是重要的人送她的禮物,所以她保護得很好。
在發現佐助似乎非常不舒服后,粉發小蘿莉便心中一緊,連忙想上前查看情況,但另外一名金發小蘿莉比她更快沖到了佐助的面前,噓寒問暖道
“佐助君,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告訴老師帶你去醫務室看看?”
“井野豬!你干什么嗎?”
粉發小蘿莉當即便心生怒火,撮起了拳,連忙上前質問道。
“哼!寬額頭。”井野翻了個白眼,轉過頭不屑的看了春野櫻一眼。
“沒看到佐助不舒服嗎?你大喊大叫的嚇到了佐助怎么辦?你這個白癡!”
“可惡,像你這種突然沖到別人面前的家伙才會嚇到佐助,你這只蠢豬!”
兩個小蘿莉狠狠的對視著,眼神中充滿了競爭的意味,仿佛驕傲的獅子在向對方宣誓著自己領地的主權。
而一旁鶯鶯燕燕的小忍者們只是看了她們一眼,又像沒事人一樣的繼續回過頭做起自己的事情來。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有,他們早就習慣了。
“寬額頭!”
“井野豬!”
“”
就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本來緊閉雙目的佐助睜開了眼睛,掃了掃周圍,腦海中的記憶和眼前教室的環境瞬間出現了混淆不清之感,但是幾秒之后他已經從混淆里清醒過來,眼眸也恢復了沉著冷靜。
本來爭吵的兩人也頓時停了下來,齊齊將視線聚在他身上,眼神充滿了忐忑,愛慕,關心之感。
“我沒事,還有”
整理了下腦海的記憶,佐助學著記憶中的模樣,雙手撐著下巴,語氣帶著些許不爽,不耐煩的說道。
“請離開我的附近,你們太吵了!”
春野櫻正想說些什么,一旁的井野連忙道“佐助,我保證安安靜靜的坐在你一邊,不會像小櫻一樣吵到你。”
可惡!
春野櫻聽得額頭青筋暴起,心中一肚子不爽。
佐助皺了下眉頭,繼續沉聲道“沒聽明白嗎?我說的是你們兩個一起離開我的視野,你們吵到我的眼睛了!”
他現在腦海還是傳來一陣陣如針刺般的疼痛,腦海中開始時不時地有一份份屬于這具身體的記憶跳了出來。
名為宇智波佐助的記憶。
腦海劇痛和突逢匪夷所思之事,現在的他只想安靜一會,沒有任何心思去關心小姑娘的情緒,能夠在這樣情況下,還能保持原主的人設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