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喜,你這是什么態度?”錢氏聽到花二喜這么不客氣的趕人,臉上也有些掛不住,皺著眉問道。
花二喜語氣更橫,眉頭一皺,腰一叉,“我就這個態度,怎么了?”說著就揮舞著手里的掃帚,“你們走不走?非要我動手攆你們是吧?臉皮怎么這么厚啊。”
沈氏跟林父雖然不知道花二喜為何突然這般態度對待錢氏,不過他們也很不喜歡錢氏,至少在半坡村,他們是怎么對林舒窈的,林家人也是知道的,這會兒看花二喜趕人,他們不僅不覺得無禮,反而覺得花二喜做得對,特別是林父,剛才他就瞧見了跟在錢氏身后的那個中年男子看林舒窈的眼神十分無禮,若不是被花二喜搶了先,他也拿掃把趕人了。
這會兒花二喜開了個頭,林父自然是不甘示弱的挺身而出,對這錢氏道,“對,我們雖然是開門做生意的,可也不是什么生意都做的,像你們這樣冷血無情,不知感恩,不懂禮數的人,我們這兒不招待你們。”
錢氏被氣得不行,扭頭看著林舒窈,“弟妹,我們今兒可是來照顧你生意的,你就這么對待客人的?”
看著大家都這么維護她,林舒窈心里一陣感動,瞬間覺得自己充滿了底氣,對錢氏淡然一笑,“大嫂,我爹說的對,我這兒確實是開門做生意的,不過也不是什么生意都做,至少你的生意我是不做的,你請回吧。”
錢氏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三弟妹,我們可都是特地來縣城來照顧你生意的。”
聽到這話,林舒窈冷笑了一聲,錢氏這臉皮會不會太厚了些,她都住在縣城了,明擺著就是想要避開他們,她竟然還追到了縣城,還說什么照顧她的生意,她打的是什么主意,真當她不知道嗎?
“大嫂,我都說了,這兒不歡迎你,趕緊走吧。”林舒窈語氣更冰冷了,眼中全是不耐煩,又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的那男子,眉頭皺的緊緊的,“將你帶來的這個人也帶走。”
那男子在錢氏剛才被趕的時候,面色就已經不好了,這會兒聽到林舒窈開口趕她,臉色就更差了,一張臉已經臭的不行了,想他在隔壁縣城,平日在城里誰見著他不得客客氣氣的叫他一聲將總管,沒想到今兒竟然被一個寡婦如此不客氣的對待。他怎么能不生氣?
錢氏回頭看了一眼將總管,見他臉色冷冷的,頓時打了個寒顫,聽說這蔣總管在隔壁縣城那可是人見人怕,連小孩子見著了都能被嚇哭的主兒,今兒自己讓他這么沒面子,他若是回頭記恨上了自己,那可怎么辦?
蔣總管這樣的大人物,要整他們那還不是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錢氏想到這兒,腿都有些發軟了,心里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這樣,就不該將他叫來云河縣。
錢氏心里后悔的同時,又將林舒窈給記恨上了,她沒想到林舒窈不僅一點兒面子都不就給她,竟然還趕她走,搞得她現在這么尷尬。
林舒窈她們可不知道錢氏這會兒的心理活動,瞧見錢氏站在那兒臉上一會兒晴一會兒陰的,就是不肯走,花二喜又揮了揮手中的掃帚,“還不滾,再不走信不信我報官了?”
錢氏一聽到報官,更害怕了,腿抖了抖,連身后的蔣總管都沒顧得上,轉身就出了鋪子。
錢氏一走,屋里就剩下了蔣總管一人,林父瞪了他一眼,“你還不走?!”
蔣總管不僅沒走,而且還突然笑了一聲,眼神復雜,又往前走了一步,看著林舒窈的眼睛,說了聲,“有趣。”
大約混賭坊的人長得都比較兇神惡煞,他剛才突然笑那一聲,倒是嚇了林舒窈一大跳,瞧見他走了過來,林舒窈身子不受控制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你要干什么?”林父瞧見這情況,臉都綠了,一把拉過林舒窈將她擋在身后,一副要跟人打架的模樣。
這什么蔣總管的,實在是太囂張了些,當著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