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關一段時間。”
“哦,是這樣。”司鴻振倒是接受了這個說法,但是并沒有打消對白黎月的懷疑。
“那幽城使者進獻的符陣,你可派人檢查過?”
“父皇是說那‘帝王闊幅陣’?”司浩言回憶了一下,有關白黎月和符陣的事,似乎和“進獻”有關的,就只有那本帝王闊幅陣了。
“那帝王闊幅陣是六級符陣,父皇認為,該找誰檢查?”司浩言倒是一點不給他父皇面子,直接出言諷刺。
“你!”可惜,司鴻振對他這個兒子,卻不敢真的出言質問。
明明他才是皇帝,他才是身份更高的那個,卻總是被他這個兒子處處壓制著,他還不敢反駁。
哎,誰讓他這個兒子……哎……哎……哎……司鴻振重重地嘆了口氣,這能怪誰呢。
“浩言,朕知道你還在怪朕……但朕已經對你解釋過很多次了……那只是意外,夕安……”
“行了,父皇若是沒別的事,那兒臣就先行告退了。”司浩言不想和司鴻振多廢口舌,關于夕安皇姑姑的事,他早就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
“等等!”
司浩言倒是很配合的停住了腳步,他也知道,司鴻振不可能只是為了這點小事就把他叫來。
“浩舒懷疑這幽城使者有問題,你查過她沒有?”
“太子?他懷疑人家什么?”司浩言倒是有點奇怪,司浩舒為什么要平白無故懷疑白黎月,難不成這和白黎月所說的,“太子與鬼族有關”這件事情有關?
又想到司鴻振之前所問的檢查帝王闊福陣的事,隨即便猜到了問題的癥結之所在。
“怎么,難不成,他是懷疑白姑娘拿了個假陣來欺騙大啟?難道我大啟之前沒有這陣法就任人來犯了?哼,他真把我大啟皇宮當什么了?”
“浩言,你也別這么說你皇兄,他也是為大啟著想。那白黎月來得不明不白的,又無緣無故送了個符陣給朕,你皇兄起疑也是正常的。”
“不明不白?無緣無故?”司浩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大啟皇,這皇帝是越當越不要臉了,這樣的話都好意思說出口?
“咳咳。”司鴻振也自知失言,趕緊掩飾道:“況且那只是幽城義女,與幽城是不是一條心也尚未可知,我大啟又怎可輕易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