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尖叫一聲,“咯噠咯噠”腳踩恨天高,扭著水蛇腰,退到了小警察的旁邊。
小警察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了一步。這時他終于也醒過神來,但還是半信半疑地向異裝大佬問道“你真是受害人?”
異裝大佬翻了個“嬌媚”的白眼,輕撫著胸道“當然是真的。都跟你說了,你還不信?”
小警察強忍住又要暴走的沖動,指著許愿兩人問道“他們呢?”
異裝大佬將白眼珠子翻上了天靈蓋“還用問,當然是壞人和好人了。”
在疤臉大漢亮刀子前,“好人”許愿還沒有真正認識到了疤臉大漢他這職業的兇險——對普通人既兇殘又危險。當疤臉大漢用跟他大腿粗的手臂給他來了個單臂鎖喉時,他只感覺到呼吸不暢。他非但沒有驚慌,反而找到了平時練習異能時屏氣的感覺。頓時,他心中一亮“我是普通人嗎?我不是普通人啊!我是有異能的!異能哎!這種小……毛賊,雖然又高又壯、力量也大……但我這樣的異能者一定能想到辦法對付他。”他膽氣陡生,更加鎮定。
但還沒等他想出使用他那“屏氣半小時,移動五公分”異能的辦法,一把冰冷鋒利的匕首貼上了他頸側的大動脈上。一股滲骨的寒意讓他徹底清醒了。
好咧!現在可以不用去想如何用這廢柴異能克敵制勝的世紀難題了!這異能?能擋刀子?被刀子割了喉能復原?你他媽的又不是什么鋼力士、死侍?去他的異能,先好好體驗一把當人質的感覺吧!
警察是徹底搞清楚眼前三人各自的身份,但許愿也算徹底落入疤臉大漢的手中。他也不敢開槍,只好高喊道“不要沖動,有話好好說。”
疤臉大漢對小警察的話充耳不聞,站在許愿背后壓著噪子叫道“小兄弟!”這一聲陰森瘆人,許愿都腦補出接下來的場景那張刀疤臉殺氣側漏地說了聲“對不起,我是劫匪”,然后用刀子割斷了他的脖子。許愿被自己的想象嚇得夠嗆,但他既沒有能力也沒有時間去做些什么。因為,疤臉大漢馬上繼續用讓許愿戰栗的聲音說道“你到底能不能為我作證我只是搶劫?”
嗯?老大,現在是關心這些的時候嗎?如果只是擔心這個問題,你有必要架把刀子在我脖子上嗎?有必要用這么瘆人的口氣說話嗎?你都脅持我這個人質了,能不能也像個正經的劫匪一樣想想怎么脫身、怎么和警察談判?況且,你究竟知不知道,搶劫是重罪啊!猥褻那位異裝大佬,先不說警察還要調查,就算調查也都還不知道能不能立案呢!你至于嗎?
他只顧腹誹,一時倒忘記答話了。
疤臉大漢沒聽到許愿回答,只好自顧自地道“小兄弟,實話跟你說,牢飯我是吃慣了的。但想我疤子,十幾歲就出來闖蕩江湖,因為大事小情進去也不知道多少回了。可從來沒有因為這種丟人的事進去過啊!你可不知道,里面的兄弟最瞧不上這種只知道欺負女人的犯人了。要是他們知道我是因為這種罪名進去的,我丟不丟人啊?”說到這里,疤臉大漢疤子語氣里的陰森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感人的誠懇。
他繼續掏心掏肺地道“何況,是這么個貨。里面也有口味重的啊!要是讓他們誤會了我的品味,粘上我怎么辦?我還洗不洗澡了?晚上還能好好睡覺嗎?”他的語氣里多了幾絲惶恐。
“還有,現在的網絡這么可怕,那些標題黨一定會取個亂七八糟的題目。‘某男非禮某異裝男被抓’?‘某劫匪不愛紅裝愛異裝’?”他腦補著網絡新聞題目,都帶上些許哭腔了,“要是被人肉了,這讓我怎么活啊?我老婆會怎么看我?非得跟我離婚不可!你可不知道,我們這種道上混的,找個好女人是多不容易!還有,我女兒怎么辦?她在同學面前怎么抬起頭來?長大了,男朋友怎么看她?她未來公婆一定會虐待她的!我手下的兄弟怎么辦?他們還會跟我這樣的大哥嗎?以后,我們還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