跆拳道教室里,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大多數人被許愿幾人擋住,根本就沒有看清角落里發生的事。他們只看到了金館長飛翔的畫面。但就算如此,他們的腦子也宕機了。無法理解嗎?這一個好好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倒著飛出去這么遠呢?難道他沒有想過降落的問題嗎?怎么還把自己給搞暈了呢?
許愿乘著在場的路人愣神的檔口,飛快地跑金館長身邊,蹲下來查看。只見,金館長后腦勺腫了一塊大包,口吐著白沫,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他也不懂醫學知識,只好向圍觀的吃瓜群眾們求助道“有沒有醫生,麻煩過來看一下。”
這時,門外面有個人叫道“我是醫生,讓我進去。”
門口擁擠的人群馬上讓開一條狹窄的通道,一個家長模樣的中年男人滿臉興奮地擠了進來。
他剛才被擋在了門外,只能聽聽里面的動靜。本來教室里許愿他們的對話聽不清楚,已經讓他心癢難耐了。忽然,就有小姑娘尖叫,叫的內容更是讓人浮想聯翩。然后,“砰”地一聲,世界就安靜了。
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里面怎么靜音了?那小姑娘怎么樣了?那“變態”究竟有沒有得逞?這么多人就這幺看著“變態”欺負小姑娘?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法制的缺失?
一串串問號不斷地從他的腦海里冒出來,卻始終沒有人也不會有人來告訴他這些問題的答案。他的心里總有種脫了褲子看片卻在關鍵時碰上停電的感覺。
許愿的求助不吝是又為他推上電閘。
他走出人群一看,就見一個年輕人正蹲在跆拳道館金館長的身邊,而金館長看樣子已經暈過去了。
他再轉頭看,對面的角落里正有四個戴墨鏡的年輕男女向金館長這邊張望。他很快判斷出兩個女性中哪個才是尖叫的那個。只要是審美正常的流氓,在這兩個女人中,就不會選錯調戲、非禮的對象。只是,為什么那小蘿莉滿臉緊張呢?
“嘿!大哥,看哪里呢?需要幫助的在這里!”許愿見來人東張西望,不得不提醒道。
“哦,哦!”中年男人收回目光,邊答應著邊跑了過來。
一番查看下來,中年男人篤定地道“憑我多年從醫的經驗,一看就知道金館長是被車撞了。不過,真不愧是金館長啊!身體還真好!看他那樣子,以為有多嚴重呢?最多也就輕微腦震蕩加上點軟組織挫傷……”
許愿見他始終沒有注意到金館長扭曲的右臂,不由默默地指了指。
“哦!還有點骨折。沒事。都是些小問題!”
“真的沒事?不用什么振什么光什么超檢查一下,就可以確定?”許愿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真沒事!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我多年從醫的經驗?”中年男人道。
鬼知道你的什么從醫經驗啊?我憑什么就要相信你的經驗?許愿皺眉不語。
中年男人見許愿似乎不大相信他,忙解釋道“這位朋友放心,我是市一醫院外科的醫生。請相信我專業性的判斷!”
人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么不能相信。
既然金館長沒有什么生命危險,許愿就決定走了。他回到自已的那個角落,就聽繆妙妙跟阮萌微在嘀咕。
繆妙妙道“萌萌,怎么那醫生說沒事啊?按說,以你的力量,這么全力一擊不是應該直接把人給拍成兩截嗎?”
阮萌微道“剛才我收力了,沒敢用全力。手快推到他時,我害怕把人傷得太重,就想往回收力。但是,沒來得及完全撤回來,就刮到了他的手臂。結果,還是把他打飛了。”
許愿直接打斷了她們的閑聊,說道“我們走吧!”
阮萌微指著金館長問“那他怎么辦?”
“沒事,會有人照顧他的。”
當他們移步到門口,又發現了一個大問題——他們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