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作為受害者配合警察的調查,并不需要這么多時間的。壞就壞在,他們兩個沒有進行及時和充足的溝通,造成所說的情況有很大的出入。這就讓警察不得不懷疑,他們隱瞞了一些事情。
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當時,就這么點時間,許愿和繆一奇也就聊了兩句,警察就到了。他們也不可能在被重重包圍之下竊竊私語,只能大略地定下了一些說辭。至于一些細節的問題,那是根本沒有考慮過!
不過,他們也沒有被當成犯罪嫌疑人。因為,警察陸續也抓到了不死幫的幫眾。他們能夠證實,確實是不死幫尋仇才襲擊的他們。只是,這些從醫院被帶回來的輕傷幫眾似乎出現了集體幻覺,講述了一些頗為科幻色彩的情節。巧合的是,從現場找到的被切割成兩半的槍械,似乎也印證了這些口供。這讓辦案的民警非常困惑。
在向市局領導反映后,領導不得不做出了暫緩讓許愿和繆一奇離開的決定。這兩人說話不盡不實,還可以說是受到驚嚇后的應激反應。但還有這么多口供,就不能隨意對待了。當然,警察也沒有用詢問那些科幻情節的理由,只是以保護他們的名義留下了他們。
順便說一句,繆老爹按照回避原則已經撤出了這個案子。誰叫他家兩個寶貝都牽涉其中呢?
所以,當晚許愿和繆一奇分別被請進了不同的房間休息。甚至,第二天警察還把除了國仔之外的其他人也找來了。
國仔這么個“小孩子”,實在引不起人注意,不管是警察還是黑社會。那些不死幫眾連提都沒有提他一句。
當然,警察在其他人那里也問不出來什么。他們昨晚都在一起。在石援朝這種吃鹽比你吃飯多的老人的提醒下,早就“串通”好了。
盡管這樣,警察還是磨磨蹭蹭不肯輕易放人。甚至,還把其他人也留了下來。
這幾人也是心大,在公安局該吃吃、該睡睡,沒有半點客氣。
繆妙妙他們那是經過了昨晚一整晚的心理建設,明白自己該怎么表現。
繆一奇雖然有些心虛,但畢竟他從小在這種環境下長大,公安局就跟家里似的;而且,抬眼看去,有大半是親切微笑的熟人——不是他爹的同事,就是他爹的徒弟。他那點心虛,沒一會兒就到九霄云外去了。
許愿那也不是真的心大到沒邊。他是想明白了。他是受害人,又沒犯事,警察總不能因為他沒說實話就把他抓起來吧!況且,他說實話也要警察能信!要不然,他們還不把他當神經病啊!
終于,在晚上九、十點鐘,許愿他們才被警察給放了。不死幫的人大都已經抓捕歸案了,警察也不好再以保護的名義扣留他們太久。
離開市公安局的時候,許愿和其他人見了面。
他第一時間就詢問了阿布和國仔家的情況。而繆一奇也一臉關心地看著其他人。
繆妙妙笑了笑道“沒事!我們先出去再說吧!”
許愿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看到繆妙妙輕松的笑容,也放下了心。
眾人離開公安局,找了一家小飯店,邊吃邊聊。
許愿這才得知阿布和國仔家里遇險后的事情。
當時,繆妙妙一群人沒去國仔家,他們直接去了醫院。因為,在路上他們接到電話,知道國仔的老伴和阿布都已經送醫院了。
到了醫院,國仔的兒子在,他老伴已經住進了病房。而阿布則被送到了離那里不遠的一家寵物醫院。
國仔一進病房,楊老太就哭了起來“老楊啊,你快去看看阿布啊!你一定要把阿布救活!”
老太醒來后,就聽兒子說了阿布的情況。她對這只從小養到大的狗,可是當另一個兒子。當時,她就要去找阿布。兒子不放心她的身體,死活攔著不讓去。這時,她看到了國仔,立刻哭了出來。
國仔見老